不過片刻，家貓大小的虛靈已是矯健的越過院牆，來到了這處偏院。
“你現在還有餘力嗎？”虛靈一邊走過來，一邊問道。
“為避免夜長夢多，就現在吧。”方無邪微微搖頭，眸中紫芒亮起壓下所有疲態。
之前虛靈已經通過帝君印告知方晨，本體狀態下他雖然能夠發揮出更強的實力，但天地對他的壓製也更大。
而先前的一戰，已經有太多人見到了他的本體，現在恢複人形總歸是能避開一些麻煩，也好讓其他人知道，先前那頭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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