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關偉今天所受到的委屈,都將會變成無盡的報複,百倍奉還在周天賜的親人朋友身上。
“嗬嗬嗬嗬,很好!”周天賜心裏湧起一股殺意,他是真的有些生氣。
“周天賜!李捕頭在這裏,你還膽敢猖狂?快點兒把我兒子放了!”關永平大喝一聲。
周天賜這三個字,回蕩在李澤輝的腦海之中。
這個名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嗬嗬嗬,怪不得。
還以為是什麼樣的狠人,才能讓這群洛城的一眾名流向官府衙門求救。
原來是他。
這麼說來,也就一切都能讓人說的過去了。
看了一眼坐在台上的裴少卿,李澤輝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
“周天賜,放下人質,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隻要和江南商會的裴家有關的事情,就算是對的,他也要說成錯的,黑的也要說成白的。
就算是周天賜,他也要管上一管。
“今天,關偉必死,神仙也救不了他,我周天賜說的!”
周天賜緩緩轉過頭,眼神之中宛如有千軍萬馬,槍戈弓弩,戰火在熊熊燃燒一般。
隻一刹那,身上的戰意飆升到了極致。
流血漂櫓,殘肢斷骸,萬軍衝鋒,馬革裹屍。
似乎看到了炮火之下殘破的長城,又看到了山崩地裂一樣的戰事。
這一幕幕似乎都在周天賜的眼神之中奔跑了出來,走到了他們的心裏。
官府衙門的捕快,齊齊退了幾步。
這眼神......這究竟是一個,有什麼樣經曆的男人?
“周天賜,不要試圖再繼續執迷不悟,你還年輕,不要走向違法犯罪的道路,否則你將會受到最殘酷的製裁。
想想清楚後果,想想你的家人朋友,如果你還打算繼續下去,我隻好將你,當場擊斃。”
李澤輝心裏不斷的默念著裴家二字,給自己鼓起勇氣。
“真是想不到,大夏國也會有指向我周某人的一天。”周天賜自嘲地笑了一聲。
何飛麵色一陣變化,心中實則早已憤怒無比,起身擋在周天賜的身前。
他毫無懼色:“退下,念你們不知者不罪,還可既往不咎。”
元帥周身兩米之內,若有威脅者,可當場擊殺。
如果不是看在官府衙門也是同為守護國民的機構,他早就毫不留情的將這些人盡數屠戮。
聽到他的話,眾人臉上都紅了。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點毛病吧?
他居然讓官府衙門的人速速收槍退一下,還說什麼念你們不知者不罪?可以既往不咎?
恐怕,他是還不明白現在的局勢吧?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裏哄堂大笑。
“周天賜,你這個小弟,他怕不是個傻子吧。”關偉陰陽怪氣地嘲諷著,“還不趕緊放下老子,還是你覺得你能擋得住槍子兒?”
周天賜臉上絲毫沒有表情,手中的承影劍把玩的好像電風扇。
“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也活夠了吧,OK,送你上路。”
關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真敢殺我?!”
“有膽子別嚇唬人質啊!”
“阿偉別怕,他絕對不敢動你,官府衙門乃是帝國部門,他還敢公然對抗整個國家不成?”
“真是可笑至極,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敢造次?!”
人群中的討論聲又密集了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認為,周天賜真的敢對關偉下手。
“周天賜,放下武器,迸發人質,這也是對你的最後一次警告,如若不從,下一秒就會下令開槍,將你打成馬蜂窩!”
李澤輝大聲地怒吼著,講真,如果真不是事情發展到了無法逆轉的局麵,他還真不想開槍打死周天賜。
畢竟,逮捕和當場擊斃,這是兩種不同的性質。
現場這麼多人看著,如果真的當場打死周天賜,萬一有人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周天賜背後的背景想找他的麻煩,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但是如果逮捕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他隻負責抓起來,周天賜後續有什麼事情,這就與他無關了。
也就能很好的與自己撇開關係,何樂而不為呢?
“周某所殺之人,皆是該死之人,殺了他們,可以讓大夏百姓安居樂業,再活不少人,有什麼敢不敢的,殺就是了!”
承影劍的劍影閃爍著。
因為周天賜動作太快,關偉也是被削沒了一隻手才感覺到疼痛。
他的慘叫充斥了整個大廳。
“周天賜,你竟然敢啊!你竟然敢廢了我!你讓我以後怎麼玩女人?!我要弄死你!啊!!!”
關偉已經歇斯底裏了起來。
他平生最喜歡的就是搞女人,已經到了一種瘋狂病態的地步,心理扭曲到了極致,不然也不會做出來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這情景落在周圍所有人的眼中,又是再一次,讓他們忍不住顫抖。
這看著都覺得無法忍受,隻看著畫麵都感覺到了痛感。
“李捕頭,快點擊殺這個喪心病狂的暴徒啊!”關永平氣的睚眥欲裂,如果他生不出來下一個兒子,那他關家,就絕後了。
李澤輝心中掙紮了一番,但還是下了令。
哪怕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走到這一步,可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再做其餘的選擇。
若是真讓周天賜當著他們的麵殺死關偉,這樣會大大削弱他的威懾力,也會讓他在裴家人麵前,失去價值。
隨著命令的發出,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眼中的狠厲,不言而喻。
顧心兒揚眉吐氣,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周天賜啊周天賜!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敵人,可你實在是太蠢了,莽夫終究是莽夫,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