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先養精蓄銳,下午一定要好好招呼那兩位領導,知道嗎?”
劉副主任和顏悅色的笑道。
“好。”
許大茂高興的點頭,他千方百計的巴結領導,就是想成為領導,不在底層受苦受累。
他深知權利的迷人,就像院裏的三位大爺,動不動就拿身份壓人。
所以他想借著劉副主任的關係,認識新來的李副廠長。
便有了今天的事。
“行,那你先找個地方待會,一會下午兩點去食堂等我。”
“好嘞。”
許大茂連連點頭,目送著劉副主任離開,他站在原地,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不就是伺候人嗎?這活他太擅長了。
下午,許大茂提前來到食堂,等待劉副主任的到來。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劉副主任。
百無聊賴之下,他想起了死對頭傻柱,於是來到了廚房。
“馬華,這顛勺的功夫,就得花心思去練,我現在的功夫,就是小時候練出來的。”
何雨柱站在灶台前,專心致誌的教導馬華。
馬華作為何雨柱的大弟子,對何雨柱那叫一個盡心盡責,一直不離不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比起四合院的這幫禽獸,馬華要好太多了。
所以,何雨柱要好好教導馬華,這樣才算對得起這個徒弟的付出。
馬華咬牙堅持著,不斷的翻炒著鐵鍋中的沙子。
他的心裏十分感動。
這個年代當學徒想要學到本事,完全看師傅臉色。
如果師傅不想教,那這輩子就算完了。
這時,許大茂出現在門口,陰陽怪氣的說道:“傻柱,我聽說棒梗被你們廚房的人給送到保衛科了啊?真是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的?許大茂,我現在懶得搭理你,哪涼快哪待著去。”
何雨柱瞥了許大茂一眼,懶得理會他。
他不想之前的傻柱,跟許大茂見麵就掐,在他眼裏,許大茂隻要不妨礙他的事,他也懶得跟許大茂去爭執。
至於感激許大茂的收屍之情,那何雨柱更無法表達了。
畢竟現在許大茂生不出兒子,就是當初傻柱一腳給踹出的毛病,兩人有死仇,這份仇恨會隨著時間而變淡。
但現在絕對不會。
隻要現在何雨柱感激許大茂,那許大茂絕對會更加害怕,會以為何雨柱有什麼陰謀要針對他。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也不介意,賤賤一笑,道:“切,你真當我喜歡來你這破食堂啊,今天廠裏招待兩位重要的領導,廠長點名道姓讓我招待,我才來的,你懂嗎?”
他頓了頓,接著道:“不過你小子也真下得去手,棒梗那事是你幹的吧?沒你指使,馬華不可能叫保衛科的人帶走棒梗。”
想起這事,他就滿肚子氣。
好不容易將秦淮茹釣到手,結果卻因為棒梗被抓沒能得逞。
事後他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事,一下子就分析出這事是傻柱幹的。
何雨柱眨巴了下眼,淡淡道:“許大茂,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可沒指使任何人抓棒梗。”
他早就知道這事有很大的漏洞會被別人猜出是他幹的,但隻要他不承認,那就沒關係,任何人都怪不到他這裏來。
不過就是可惜,棒梗那邊有一大爺求情,不然保衛科非得關棒梗十天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