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大步走過去,拍了拍何雨水的小腦袋瓜子,笑道:“你這丫頭,快去上學吧。”
“那這飯盒?”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
“有人洗,放心吧。”
何雨柱笑道。
“好嘞。”
何雨水見不用幹活,又有飯吃,頓時樂開了花,直接一溜小跑,離開了院子。
目送著何雨水離開後,何雨柱轉頭一臉笑眯眯的看向秦淮茹。
“傻柱,行啊,現在知道心疼妹妹了,我就知道,你這當哥的,絕對沒毛病。”
秦淮茹上來就是一頓誇獎。
按照以往,她這番話,絕對能把傻柱誇的找不著北,鬼迷心竅。
但令人意外的是,何雨柱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秦姐,我那飯好吃不?”
何雨柱掃了一眼飯盒,又看向秦淮茹,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今天這飯盒,他必須讓秦淮茹來洗。
秦淮茹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裏頗為意外,但臉上還是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笑道:“那當然了,傻柱,你這飯做的,一點毛病都沒有,擱老北京的話說,那叫一個地道,誰都挑不出刺來。”
她倒不是懶,不想刷飯盒,她是覺得何雨柱今天太反常了,竟然不舔她了,而且還要逼著她洗飯盒,所以她想借著這番話,試探一下何雨柱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姐,那你吃了我的飯,幹嘛還要讓我妹妹來洗飯盒?你這事做的地道嗎?”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瞬間愣住了,傻柱竟然在指責她?
這要換做以前,可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難不成傻柱不想舔她了?
不行!
她絕對不能讓這事發生。
棒梗現在還在長身體,小當和槐花也需要營養,隻指望一大爺那點口糧是絕對不夠的,她必須牢牢抓住何雨柱。
“傻柱,瞧你這話說的,姐洗就是了,不用繞這麼大圈子,對了,姐昨天還給你炸了點花生米,晚上下班咱們喝點。”
秦淮茹媚一眼微微一笑,勾動萬千風情。
“得了,秦姐,你那花生米也是棒梗從我這偷的,你回去告訴他,以後少來我這邊拿東西,不然,我可饒不了他。”
何雨柱見達到目的,也懶得跟秦淮茹多說,直接將飯盒丟下,走向屋子。
這個秦淮茹,還想勾引他?
真以為他是之前的傻柱?
何雨柱回到屋子,提了提褲子,又用涼水洗了把臉。
“難不成他外麵真的有人了?”
秦淮茹莫名其妙,這傻柱今天抽的什麼瘋?
又讓她洗飯盒,又說棒梗偷東西的,怎麼這麼不對勁?
不過她也沒當回事,全當傻柱在發瘋,晚上哄哄就好了。
她回到家裏,取出一塊絲瓜絡開始刷飯盒。
這絲瓜絡,就是用老絲瓜製成。
將留種的老絲瓜掛在屋簷下風幹,剝掉殼,籽留出來當種子,這絲瓜絡就成了天然的洗澡巾,擦洗東西,十分好用。
但秦淮茹卻舍不得給何雨水用,真不是東西。
沒過一會,秦淮茹就把飯盒洗幹淨了,她拿著飯盒奔向何雨柱的房間。
她也不敲門,就像回自己家一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傻柱,飯盒姐給你洗好了。”
何雨柱看見秦淮茹,眉頭微微一皺,道:“秦姐,你怎麼不敲門?”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傻柱,姐和你這關係,還敲什麼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