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沈初笑了一下，“我把人當妹妹，人可沒把我當姐姐。”

說完後，她又看向唐婉，“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可怕？連親妹妹死了都能笑得出來？”

“不可怕。”唐婉道：“對她，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她不是沈初，就算知道很多事情，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沈初，她永遠都不可能切身感受到沈瑤究竟給沈初帶來了多少痛苦。

“她走到今天是她自己的選擇，沒人能幫的了，或許對她來說，這未免也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無論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