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淵眉心一皺,瞳孔微縮。
除了轉瞬即逝的詫異之外,我沒見到半點的愧疚。
他仍然不覺得在答應了我之後,再放了我的鴿子,去和沈悠憂吃飯有什麼不對。
“所以這就是你給自己丈夫的醒酒湯裏下藥的理由?”
狗男人!
怎麼還記得醒酒湯的那點事!
他到底喝多沒喝多?
“陸承淵!你神經病是不是?那醒酒湯是你親眼看著我喝了之後,你自己才喝的,都消化完了跑來發什麼神經?昨天晚上那酒你都喝腦子裏去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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