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二叔在一起生活了十年,雖然我一直叫他二叔,但心裏早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養父。
吳二叔被人家叫做吳老二,叫了一輩子,可能連他也忘了自己的大名。所以墓碑上,就隻能刻“慈父吳二叔之墓”,落款是“兒林順敬立”。
刻碑師傅說,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簡單的碑文。因為吳二叔的出生日期我不清楚,他生前也從不過生日,我在墓碑上就隻刻了吳二叔的卒年。
看著高粱石在刻刀下揚起淡紅色的粉塵,我原本壓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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