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雅生前，除了老祁，我們誰都沒跟她接觸過。
但在她死後，我與她的陰魂相處還算融洽。但靳漓和老富，和湯雅基本上沒有交情可言。
而通過我和老祁，靳漓和老富對湯雅的了解也極為有限。
不過出於對老祁的尊重，至少我和靳漓，是真心願意叫湯雅一聲嫂子。
下樓到了餐廳，老祁還沒下來，靳漓打電話催他。等了十來分鐘，老祁一個人進了包房。
黎雪當著旅行團的團友，好像還有點抹不開麵子，說什麼也不願來包房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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