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大會上,我為夫君奪下花魁初夜。
他勾起我的下巴,眼中盡是笑意:“夫人如此大方,不如在旁伺候行房?”
三個月後,
我衣衫淩亂躺在他三叔懷裏,
他提劍破門而入,發瘋了!
......
“兩萬金!諸位可還要跟我爭?”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死寂。
我知道,我贏了。
“兩萬金買個花魁初夜,怕是大慶最敗家的敗家子也做不出來這種事,夫人好魄力!”蘇棧打開折扇在胸前搖了搖,眼中盡是得意。
也是,能讓原配夫人親自下場幫奪花魁初夜的,他蘇棧怕是第一人,怎能不得意?
“那夫君現在可以跟我回去了?”
蘇棧收起折扇,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方才我說的是......若夫人能為我奪下花魁初夜,我可以考慮考慮,可沒說一定會回去。”
“......”
又耍我。
眼下蘇家族親都在等我帶他回去參加家宴,他這是擺明了要打我的臉。
不過他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雖然失望,卻也隻是無奈道:“既如此,妾便先回去招待親友了。”
“站住!”蘇棧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氣。
好像我無論做什麼,總是能輕易惹怒他。
“為什麼不生氣?”他眼神充滿探究之色。
“夫君不是要我學這裏的姑娘,大方得體少生氣?”
蘇棧微微一愣,忽而勾起我的下巴,眼中盡是笑意:“夫人如此大方,不如在旁伺候行房?若是把我伺候開心了,我便跟你回去。”
真是荒唐啊!
可看著他那張與師父七分相似的臉,我還是不忍拒絕。
“好。”
現場一片嘩然,顯然是沒想到我能自輕自賤到如此地步。
蘇棧則挑了挑眉,得意地摟著花魁上樓。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伺候?”一進門,蘇棧便不耐煩道。
“是。”
我抬手便要去拆花魁的發釵,花魁卻微微側頭,神色變得有些局促,尷尬道:“奴家自己來。”
我又去解蘇棧的腰帶。
然而不知怎的,我才一上手,他的帶鉤就裂成兩半,掉到了地上。
“李長樂,你是不是故意的?”蘇棧周身怒氣翻湧。
“對不起夫君。”
花魁見狀,趕忙安撫道:“還是奴家來吧,尊夫人怕是不會伺候人。”
“你說的對,夫君從不去我房裏,我確實不會伺候人,還是你來......”
我識趣地退至一旁,眼眶忽然又酸又熱。
蘇棧卻猛地推開花魁,衝我怒吼:“不會現在就給我學!”
“是。”
我再次上前,但眼淚卻不爭氣掉了下來。
此刻我滿腦子想的是:若師父還在,定不許蘇棧這般待我。
“掃興,滾出去!”
我識趣地退出房門。
看來,他是鐵了心不跟我回去了。
我正準備離開,一個高大的男人卻擋住了我的去路。
“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兒?不如先來陪爺喝兩杯?”
他身上的酒氣很濃,顯然是醉的不輕,都把我當成這的窯姐兒了。
“我是蘇家少夫人,壯士莫要失禮了。”
我側身與他拉開了距離。
“蘇家少夫人?”那醉漢非但不懼,反而愈加放肆:“蘇家少夫人又如何?爺如果開口,蘇少主說不定還親自把你送到我床上呢。”
是啊,蘇家雖是蜀中第一世家,但人人都知道蘇棧厭棄我,自然也不會尊重我。
出神片刻,那人的手觸碰到了我臉頰。
“啊!”
我正欲反擊,可他卻突然慘叫一聲,被人踹了出去。
是蘇棧。
他這是要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