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江遲在出征前向我的父皇求了親事,於是他就成了我的駙馬。
但是戰爭結束後,江遲卻帶回來了一個女子。
他跪在太和殿前,懇求我父皇希望解除我和他的婚約。
那天大雨滂沱,我冷眼瞧著他跪在那裏,攔了前來傳話的小太監。
他既然願意跪,那就跪著吧。
這婚約可不是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
我是大周朝的公主,是父皇最小的女兒,也是最受寵的女兒。
在我及笄之後,我的婚事就成了炙手可熱的存在。
我出宮參加什麼宴會,都會有無數的公子哥與我偶遇。
起初我還興致勃勃的看他們的表演,後來覺得厭煩了就讓侍衛把他們都嚇跑了。
江遲是唯一沒有被嚇跑的人。
“呦~這不是江公子嘛!你怎麼還在這待著啊!不和他們一起走嗎?”
“我想和公主談談。”
我看出他想讓我屏蔽左右,但是我偏不讓他如意。
“這兒有沒有別人,江公子想說就說,不想說本宮也不會強迫你說的。”
江遲似乎看出來我的意思,便低聲說,
“我想做公主的駙馬!”
我還未有什麼反應,白茗卻將刀架到了江遲的脖子上。
“大膽!公主的駙馬也是你想當就能當的!”
我擺擺手,示意白茗將刀拿下來。
“江公子怎麼那麼肯定本宮會同意呢?”
“我過不了幾天就要去邊關打仗了,若我活著,我的軍功便有公主的一半。若我死了,那公主也可以拿著我江家的人脈。江遲隻求公主在我去邊關打仗的日子裏能多多庇護一下江家人。”
我抬眸看了一眼江遲,那眼神中毫不掩飾的野心讓我不由一笑,但是除了野心那一絲我看不懂的神情也讓我略微皺眉。
“江公子倒也心誠,既然如此,那本宮就隻好答應了!”
“江遲告退!”
等江遲走後,白茗終於忍不住的問,
“公主為何會答應他?”
“和一個有野心的人一起才不會被拖累啊!”
“可是他若是不聽話的話該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啊!既然他都把自己的死路給想好了,本宮不成全他豈不是本宮的過錯了。”
白茗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白茗明白,不聽話的人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聰明!”
江遲不愧是鎮國公的兒子,在邊關短短三年便將敵國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鎮國公的爵位已經封無可封,便封了江遲一個戰神的稱號。
我聽白茗打聽來的消息,淡淡的一笑。
真的是封無可封嗎?
不過是我那坐在高位上的父皇忌憚江遲手裏的兵權罷了!
他既不想讓別人看出來他的刻薄與忌憚,又不想讓江遲一家獨大。
這不敵軍剛退兵,父皇就派他的人將江遲換了下來。
江遲得勝回京的時候,父皇派我那幾位皇兄在城門口處等他,向這天下的人彰顯著他的對江遲的恩寵。
可是江遲領不領情就不知道了...
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踏得大地都輕輕地顫抖,舉目望去,隻見官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隊人馬。
領頭的便是騎在馬上的江遲,隻不過和他同在一匹馬上的還有一位女子。
我沒有去城門口去迎他,這些都是白茗講給我聽的。
他說那女子有弱柳扶風的身子,最主要的是下馬的時候是江遲親自將她抱下來的。
白茗說這話的時候還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公主若是不想見那個女子,白茗替公主把她給解決了!”
“白茗啊白茗!你怎麼總把打打殺殺放在嘴邊啊!”
我毫不在意地扶了扶頭上的步搖,
“解決了那個女子有什麼用,解決了一個還會有第二個,本宮要解決的是出問題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