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咬了下唇瓣,轉頭看向閻斯年:“你......是想跟我說什麼嗎?”
閻斯年閉著眼,紋絲不動。
薑念沉默了,忽然想起之前,閻斯年曾將她扔在大馬路上,讓她走路回家。
應該是剛才在離園,她的話到底惹惱了他。
她想了想,小聲地開口:“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也謝謝你在老夫人麵前,那樣維護我的顏麵。”
“不用。”閻斯年悠悠開口,聽不出喜怒。
薑念噎了片刻,長卷的睫毛垂下:“嗯......就送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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