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嗯?怎麼睡完就急著跑了呢,你知道我看到那張空蕩蕩的床有多傷心嗎?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呢。”
陶小夏惱羞成怒地拍開在自己的腰間作亂的手,想了想,又在薛雙楓腰間擰了一把。薛雙楓看她炸毛小貓的樣子,甜蜜又痛苦地齜牙,英俊的臉都變得扭曲了。
“這一下是為了懲罰你。”陶小夏稍微有些歉意,但還是昂起小下巴說道。
薛雙楓笑嗬嗬地問道:“懲罰我什麼呀,這麼長時間讓你獨守空房嗎?”
“懲罰你讓我受的苦,生孩子很痛的。”陶小夏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當聽到這個人就是浩澤的爸爸的時候,心裏麵有了一絲淡淡的喜悅,仿佛有什麼東西真的可以放下了,忍不住就想跟他撒起嬌來。
薛雙楓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帶著淡淡的心疼說道:“真的嗎?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寶寶。”
陶小夏被燙熱的大手觸摸的瞬間僵硬了一下,但馬上就被薛雙楓眼裏飽含著的愛意和心疼所吸引,她或許剛開始的時候還有所怨言,但是可愛的浩澤早已將這種怨念化解了。
她剛剛隻是想小小地表達一下自己委屈,薛雙楓眼中流露出的心疼也立刻就讓她的委屈不翼而飛了。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發生了變化,暖黃的燭光輕輕搖曳,鼻端縈繞著若有似無的玫瑰香氣,剛剛喝下的酒精漸漸發散,氣氛越來越曖昧。
陶小夏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薛雙楓幾乎就要發狂,麵前這個人,這雙粉色的雙唇曾經多少次闖進他的夢裏。當他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的時候,她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負心忘記他卻又無辜的樣子讓他生氣又無奈。
終於再次將這個人擁入懷中,他滿足地都要呻吟出聲,這就是靈魂伴侶的感覺,缺了她好像自己的世界都不再完整,再次合二為一的時候,滿足感無與倫比。
陶小夏雙頰染上了粉色,迷離的杏眼半眯起來,全身因為缺氧而變得酸軟,手腳見推拒的動作都變得軟綿綿的。鼻間聞到都是身上男人淡淡的味道,混合著須後水的清香和煙草的刺鼻,讓她沉迷,終於放棄了掙紮,順從了男人的動作。
一夜甜蜜。
第二日,H市分公司的人哆哆嗦嗦地站在門口,他不知道是該吐槽老板的勇猛還是該吐槽首席顧問大人狐媚惑主,這都下午一點了,一點了!你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度蜜月的,心裏沒點子數嗎?
當然實際情況是,他隻在八點剛到別墅的時候按了一下門鈴,被老板狂吼之後,就再也不敢按了。
不能怪我慫啊,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了。不過昨天才見過一麵的可愛的首席大人好像和老板十分般配的樣子。
直到夕陽西下,薛雙楓才開門將自己可憐的員工放進別墅,薛老板看在他有眼色的份上,決定給這位小弟加工資。
薛雙楓和陶小夏就這樣一邊工作,一邊膩歪,有時一整天都不出門,一起待在別墅,一個禮拜才將H市的賬目過了一遍。
就這樣輾轉五個城市,終於,到了最後的S市。
陶小夏呆萌地看著薛氏集團最為機密的文件,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這個人給予自己多大的信任。就算隻是一年的賬目,對於兩人來說工作量也是非常大的,更別說在華國一線城市S市的分公司。
陶小夏一邊快速心算,一邊還要阻止身邊大色狼的騷然,真是忙的焦頭爛額的。
薛老板無良地環住麵前美人兒的小細腰,把下巴擱在圓潤的香肩上,幼稚地碾來碾去。薛老板這種石樂誌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他們出差多久,他就瘋了多久。
薛雙楓看著陶小夏嚴肅地看著本本,秀氣的眉頭蹙著,就覺得可愛地不得了,忍不住伸出舌頭來逗弄那粉嫩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