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天生不服管教的。”
張小草笑了。
“我知道自己要什麼,我很清楚,為什麼要被管?”
“你要什麼?”李宣心裏跳了一下。
認識了八年,明明很多時候李宣都覺得很了解張小草了,可沒多久就會發現,他依然不了解,所謂了解隻是自己的錯覺,這也叫他越發想要了解張小草,特別是這兩年。
“你的理想是什麼?”張小草沒回答,反問道。
“理想,太大了吧。”
“那你畢業之後打算幹什麼,這個不大吧?”
“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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