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板啊,這下有你受的了!”
楚風一臉戲謔的看著張易。
見事情處理完了,幾個捕快便押著張易,返回了衙門。
楚風朝李淡道謝:“給李公子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無妨,楚公子以後還有白糖想賣的話,可以再來找我,價格包你滿意!”
李淡笑了笑。
他覺得楚風人品不錯,很愛護妻子,而且能力也強,能搞到那麼好的白糖。
因此,便起了結交之心。
“一定!”
楚風拱手。
告別了李淡,返回醫館給許月娥抓了調養身子的草藥後,楚風就帶著她離開了醫館。
然後,就開始了采購。
什麼白米白麵豬油佐料,一並買齊,成衣布鞋也都安排上。
又去木匠鋪訂了二十個大木盆,在鐵匠鋪買了幾口大鍋,菜刀後,楚風就包了一輛牛車回了村。
東西太多,隻堪堪坐得下夫妻二人。
周圍全是東西,許月娥被擠得緊挨在楚風身側,女子的香甜氣息縈繞在鼻尖,楚風心癢難耐,隻能閉眼假睡。
許月娥不知楚風備受煎熬,看他閉眼隻以為是他累了,便悄悄側身看他。
這幾天,夫君突然變好,溫柔的仿佛在做夢,她好怕夢醒,夫君還是以前那個,暴躁可怖的男人...
感受著許月娥身前的一對飽滿隨著牛車上下顛簸,而不時摩挲他的手臂,讓楚風這一路,可謂是又享受又折磨。
享受的是,自己這位娘子美貌過人不說,身材又好。
折磨的是,他這具身體不能人道,隻能看,卻不能享用這美嬌娘。
楚風決定,等這幾天有空了,他得找個名醫給自己看看,讓自己恢複雄 風才行!
“哎喲,楚風是去縣裏發財了?怎麼買這麼一大車的東西,這得多少錢啊!”
“果真是個敗家子,以前成天混在賭坊,現在不賭了,又買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月娥竟然跟著回來了?不是說楚風已經把她輸了,她要改嫁給縣裏那位張家公子了嗎?”
剛到村口打穀場,幾個村婦看到楚風夫婦,立刻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早前和楚風一起去縣城的王嬸見狀,心裏稍稍舒了口氣。
還好,楚風還沒喪盡天良,真把自己媳婦送給那個張易抵債。
“楚風,你去哪發財了?”
劉大壯看到一車的好東西,兩眼放光的問道。
他看到了好幾家商鋪的標記,其中竟然還有成衣鋪!
要知道,成衣比買布匹貴了好幾倍,大部分人都是扯匹布回來自己做衣服。
楚風能買成衣,發的財肯定不小!
“做白日夢發的財。”
楚風一本正經的說瞎話。
許月娥看到劉大壯,心中一緊,怕他又拉著自家夫君去賭坊,但聽到楚風的回話後,又忍俊不禁。
“你!楚風,你少得意!”
劉大壯感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咬緊後槽牙,罵罵咧咧的走了。
“夫君,劉大壯為人小肚雞腸,恐怕他會記恨上你的。”
許月娥眉目微顰。
“要對夫君有信心,夫君能對付他。”
楚風神秘兮兮的笑道。
許月娥仍是不放心,但見自家夫君這信心十足的模樣,也沒再多說,
牛車緩緩駛進鎖水村,在楚風家的籬笆門前停下,楚風一趟一趟的搬著東西,許月娥也在一旁幫忙。
好不容易東西搬完,楚風累的直不起腰。
明天早上,他就起來跑步鍛煉!
一雙柔 軟小手搭在他肩頭,輕輕揉 捏,楚風一臉享受的眯起眼。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楚風!你個敗家贅婿還敢回來!”
正當楚風摸上許月娥的小手,再順著她的袖口探進去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大罵聲。
許月娥紅著臉,將楚風不安分的手推開,走出房門。
“娘,姐姐,你們怎麼來了?”許月娥蹙眉。
隻見院門口站著周芳蘭,和她的兩個姐姐,許青青,許瑩瑩。
周芳蘭柳眉倒豎,恨鐵不成鋼的戳著許月娥的額頭:“你娘我再不來,遲早要被你那個敗家子夫君給氣死!”
說著就徑直往裏走,看到楚風杵在屋裏,不來門口迎接自己,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楚風買那麼多東西,哪來的錢?月娥,是不是你從娘這裏偷的?”
許青青一進門,就怒氣衝衝的指著許月娥罵道:“我們許家怎麼出了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你把家裏銀子偷拿給他敗家,還不如留給你姐夫做生意開鋪子!”
許月娥想要為夫君辯解。
“你知道娘和我們為什麼來罵你們兩口子嗎?聽說你夫君在縣裏,一點都不給張易留麵子,讓捕快把他抓進衙門打板子了?”
“三妹啊!你怎麼不為家裏的生意想一想?張易跟我們家是合作關係,他一旦出事,我們家生意也會跟著出事的啊!”
但許瑩瑩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指責。
楚風好笑的看著許瑩瑩:“張易要把我抓進縣衙吃牢飯,二姐怎麼反倒關心起他來了?我可是你妹夫,那張易才是外人。”
周芳蘭看楚風絲毫不反省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你屁能耐都沒有,不能賺錢又考不上秀才,做不了官,我們至於讓月娥改嫁給張易?”
聽到這話,許月娥怯生生的站了出來,替楚風解釋道:“娘,夫君買東西的錢不是偷來的,是夫君用菾菜製糖,賣了糖後掙的錢。”
此言一出。
三人頓時呆若木雞。
這個敗家贅婿,還有製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