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是好事!”
方子衿眸中透著驚喜,酥.胸也跟著微微起伏,看得一旁的楚逸都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生怕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到時練功夫,他若是不小心碰著啥少兒.不宜的地兒,那不是賺大發了!
但隨即方子衿又自顧自得搖了搖頭,遲疑道:“不過陛下,練武可不是鬧著玩的,臣妾也是從小勤加苦練才有如今得本事。”
“陛下政事繁忙,要不還是算了吧......”
方子衿嘴上這麼勸,但話裏話外不外乎是一個意思。
擺明了就是覺著楚逸練不成唄!
這下楚逸倒是讓有些不服了,他當年好歹也是特種兵出身,還是部隊裏的散打王呢!
“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楚逸當即拍板。
在女人麵前不能說不行!
“但如此一來,陛下處理政事的時間就更少了......”
方子衿想到方才楚逸那副疲憊模樣,不免有些心疼,但隨即靈光一閃,道:“陛下,臣妾聽聞京中有一女子名為聞溪,號稱是我大桓當今第一才女!”
“素聞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謀略過人!最出名的事,莫過於當年用計逼退了宮中貪圖她美色的皇子!”
“咦......陛下,您的臉色怎麼有些難看?”
方子衿說著說著,是忽然發現楚逸得表情變得十分別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楚逸沒有說話,隻是沉沉揉著眉心。
因為那個當年聞溪貪圖美色的皇子,正是原身!
當年原身出宮意外見到了那聞溪,便驚為天人打算召她進宮做妃。
結果聞溪提出自己出三個對子,他能對上任何一個,便跟隨進宮。
而結果就是,那整天滿腦子少兒.不宜原身,愣是一個對子沒能對上,成功告訴了世人什麼叫丟人現眼。
不過楚逸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聞溪的女子有點東西。
原身若是不想讓全京城都知道這個笑話,也不會再去騷擾她,不但保全了清白,還美了名聲。
想著這些,楚逸還真動了納賢的心思。
“愛妃,你晚點讓人去找這聞溪,宣她明日進宮,朕要麵見她......”楚逸當即下令。
今非昔比,他還真不信連這個小小才女都收拾不來。
“是......臣妾這就去安排。”
“慢著。”
方子衿剛要動身,就被楚逸起身拉住。
“陛下,這個時候,就別開玩笑了。”方子衿黛眉微蹙,抽回了手。
楚逸揉了揉指尖,砸了下嘴,舍不得那細膩的觸感,隨即笑道:“愛妃別急,先陪朕去一趟冷宮,朕想見見那胡玲兒。”
想見胡玲兒?
聽到這話,方子衿的臉色越發清冷,抿了抿唇,失望道:“陛下若是舊情複燃想見那狐媚,自己去便好,臣妾......不去!”
方子衿心中苦悶,眼下災情未定,七日之內若是不能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之後都不知如何是好!
可楚逸居然還有心思想胡玲兒!
楚逸先是一愣,隨即無奈道:“愛妃,今日之事,你不覺得有蹊蹺麼?”
“我們明明隻在宮中商討了方案,宮外胡留青一黨便跑到了雲安門鬧事,你說這是為何?”
被楚逸這般一點,方子衿才幡然醒悟!
對啊!
漲價售糧一事,隻有他身邊這些人知曉,能夠這麼快傳到胡留青耳朵裏,然後再組織學子、文臣來鬧事,顯然是有宮中之人透出了消息!
而嫌嫌疑最大的人,可不就是那胡玲兒麼?!
頓時間方子衿鬧了個大紅臉,自己這下又誤會楚逸了。
“行了,罰你今日繼續給朕按摩。”
“現在隨朕去冷宮,朕倒要看看那胡玲兒究竟哪裏來的膽子,還敢在宮中攪事!”
話音落下,楚逸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森然。
............
與此同時,冷宮之中,胡玲兒也從身旁老太監的口中得知了楚逸動身的消息!
“小主!那楚逸氣勢洶洶得趕來,想必是要為了今日之事來清算的啊!”
“小主,這下該如何是好啊!”老太監跪在一旁,緊張無比。
誰能想到楚逸居然這麼快就察覺到了宮中的不對勁!
而此時胡玲兒正依靠著躺椅上,妙曼身軀在輕紗之下顯得十分誘人。
漫不經心得吹了口自己的芊芊玉指,胡玲兒不緊不慢道:“慌什麼?他來又如何?他有證據麼?”
“今日他在雲安門之事,滿城皆知,這時候他要是平白無故在動了我,隻會讓當朝更加混亂。”
“還清算我?怕是日後被我清算還差不多!”
胡玲兒自信滿滿得開口,她篤定楚逸此行隻是雷聲大、雨點小。
自己頂多賣賣慘,還真不信楚逸能把她怎麼樣。
一旁的老太監聽罷也是長長鬆了口氣,他就怕這胡玲兒給他供出去了。
“那老臣先下去了,免得被人發現。”
“你這奴才膽子也真夠小得,下去吧。”
隨著老太監退下,冷宮的大門也被人一腳踢開!
“砰!”
“胡玲兒!給朕滾出來!”
楚逸帶著方子衿以及一眾侍衛踏入殿內,見胡玲兒十分滋潤得躺著,楚逸眼中冷意更濃。
胡玲兒先是被楚逸得眼神瞪得嬌軀一顫,隨後冷靜下來,嗤笑道:“陛下居然還記得起臣妾,臣妾感激。”
“不過臣妾身體有所不適,恕不能給陛下您請安了。”
看著這一臉得瑟模樣的胡玲兒,楚逸倒是意外。
這女人是腦子壞了麼?這個時候還敢跟他玩這套?
真是認不清自己的定位了?
楚逸抬手,下令道:“來人,把靈妃拽下來,先杖責五十。”
唰!
胡玲兒頓時冷汗直冒,連忙從椅子上起身,嬌媚道;“陛下,您這是做什麼?嚇壞臣妾了。”
“有人從宮中透走漏了朝堂機密,這件事,你應該清楚得很吧。”楚逸冷哼,從胡玲兒這番反應看下來,他已經肯定了,此事十有八.九與她有關!
胡玲兒早有準備的露出一臉無辜得表情,雙眸含著淚花,楚楚可憐道:“陛下說什麼呢?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話同時,胡玲兒還伺機上前,跌入楚逸懷中,嫵媚道:“陛下,臣妾這幾日在冷宮中吃不好、穿不好,現在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哪裏還有精力做別的事。”
“臣妾這幾日當真悔過了,陛下若是不嫌棄,今夜不妨讓臣妾服侍您?”
解釋之餘,胡玲兒還不忘將指尖輕繞上楚逸的胸口,輕輕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