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伊聽到顧母說顧甚行結婚了,如遭雷劈。
她從小就喜歡顧甚行,一直跟在他身後,直到長大。
她這次從美國回來,就是想回來追求他,可她萬萬沒想到,顧甚行居然結婚了,一個單身了35年的人,偏偏在她回來之前結婚了。
她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甘,也不能表現出來,但她絕對不會就此放棄。
看顧母的表情心裏也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她倒要看看跟甚行哥哥結婚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她來到這的目的就是來看顧甚行的,既然他沒有在家,她也就不必多待了,跟顧母簡單的聊了一句,便找了個理由走了。
她從顧家出來,臉上的表情就不大對勁。
管家心裏明白,肯定是因為顧甚行的原因。
從小李清伊就跟他說,她喜歡顧甚行,誰知道到現在了,還一直不肯放棄。
“樸爺爺,你幫我調查個人,顧甚行的結婚對象。”
“好。”
樸管家沒有遲疑,直接同意了。
......
溫謹言接到顧甚行打來的電話之後,也沒有去逛街,而是回到了公司,等著他下班來接她。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才看到顧甚行的車停在公司門口。
顧甚行打開車門,下了車,引起旁邊一片騷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
溫謹言鄙夷的看了下旁邊的女生,心中滿是不屑,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麵的人。
顧甚行徑直走向坐在公司裏的溫謹言。
正在工作的前台,還有幾個下了班剛下來電梯的人,忍不住顧甚行那邊瞅,然後又看了看他過來的位置。
竟然是剛上任的總監!
顧甚行在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交給溫謹言。
溫謹言也沒有想到,他會給她帶禮物,便打開了。
那是一條紫色的圓形鑽石項鏈,上麵有一個小小的方形純銀吊墜掛著,散發出一種純潔的光芒,晶瑩剔透的顏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一看就價值不菲!
引起圍觀人一片驚呼。
溫謹言看到這條項鏈的時候,也是一驚,她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項鏈。
她看著眼前的顧甚行,心裏特別感動,她自己一個女生都沒想過要送禮物。
眾人驚訝的目光又齊刷刷的看向溫謹言,然後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我聞到了甜甜的愛情的味道!”
“溫總監,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嗎?才能有這麼帥,又這麼多金的男朋友!”
然後有的像是被檸檬酸上頭了,小聲道,“這麼帥的男人,一定是她用不正經的勾當,才勾搭上了的。”
她們離溫謹言和顧甚行並不遠,隻要不聾,再小的聲音他們都能聽到。
其實溫謹言並不在意這些人的言論,因為說話又不會讓她缺胳膊少腿,再說了,她們也隻敢小聲議論了。
可顧甚行不同,他喜歡溫謹言,可不希望自己給她帶來麻煩。
“她是我顧甚行的老婆,你們再多說一句話,小心你的公司明天倒閉。”
顧甚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個字都很有力,清清楚楚的傳到他們的耳朵裏。
這句話引得溫謹言臉頰微微泛紅,不認真看的話,看不太清,但是她的心跳,連她自己都納悶為什麼跳的這麼快。
他們雖然沒見過顧甚行本人,但誰不知道邁易公司和高高在上的顧家呢。
一聽到顧甚行的名號,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要說讓公司倒閉,對於顧家來說那是分分鐘的事,他們現在幹得很穩定,可不想失業啊。
剛剛還在喧嘩一片的公司,突然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顧甚行的名號果然傳遍大江南北,沒有一個人不曉。
他沒跟溫謹言說話,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讓她上車坐好。
溫謹言自己係上了安全帶,他不放心,還檢查了好幾遍,他不是對自己的車技有懷疑,他隻怕溫謹言不安全。
讓在旁邊看著的女生們,都直呼“好甜!”
他帶著溫謹言來到一家五星級飯店,拿到菜單之後就轉手給了溫謹言。
溫謹言點了幾個她喜歡的菜,想要把菜單還給他點,可他卻直接給了服務員。
溫謹言心中有些疑惑,他不吃飯,還約她出來幹什麼?
“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我打算先接觸公司的董事會的人,拉攏一下之前跟我媽媽有關係的人,這次我勢在必得,那些傷害過我媽媽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顧甚行點了點頭,知道她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就放心多了。
他是真的害怕,他一個小丫頭,被溫家三個蠻不講理的人給扳倒了。
顧甚行拿出他事先讓助理準備好的關於溫氏公司,還有一些高管和董事會的資料,交給溫謹言。
溫謹言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細心,想的這麼周全,她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準備,竟然已經有人給她提前弄好了。
心裏一暖,突然覺得他也沒有那麼可惡了。
飯菜上齊,她簡單的吃了幾口,由於今天早上起的有點晚,早飯吃的也比較多。她現在並不是很餓,隻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
顧甚行看她吃飯像小雞啄米,以為是飯菜不和胃口,剛想再換一桌,被她及時阻止了。
桌子上這些吃不完已經夠浪費了,再點一桌,他這不是在暴殄天物嗎。
“我吃飽了,早上吃的太多了,我想回公司,我剛上任,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呢。”
知道她不是因為飯菜不合口,才放心了。
餓著誰,也不能餓著自己老婆。
他開車把溫謹言送到公司,看見她進了公司門,拿起手機給管家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在公司門口等她下班,然後再帶她回家。
做完這些,他又看了看溫氏公司,戀戀不舍地加油門離開了。
還沒走進公司門口的溫謹言就聽見裏麵有一些若有若無的喊聲,加快腳步想瞧一瞧發生了什麼。
就看見溫藝璿像個潑婦一樣,在訓斥下午那些在旁邊議論的幾個人。
溫謹言不明所以,心想溫藝璿是不是閑的沒事幹,又開始沒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