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男主宿天翰嚇得趕緊把手縮了回來,他沒有想到會有第三雙眼睛看著自己。
蒙麵人把衡梁笙女主從地上抱起來,縱身一躍跳上了牆,很快就消失在男主的視線裏。
宿天翰男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差一點就成功了。”他沮喪著臉,看著女主衡梁笙他們離開的方向。
“翰哥哥,怎麼辦?她會不會記得我們說過的話?”
千蘭嚇得渾身哆嗦,到底是做賊心虛。
“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對她怎麼樣,我們是在幫她,是她無福消受,走了,不要管她。”
宿天翰男主說完擁著千蘭向房間走去。
這邊蒙麵人帶著女主衡梁笙回到了璞星宮,原來是國師顧巡救了女主衡梁笙。
顧巡把衡梁笙女主放到床上,用手掐了掐她的人中,女主衡梁笙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女主衡梁笙看著顧巡,她皺了皺眉頭,自己不是在宿府嗎?怎麼會躺在床上,國師還在自己的麵前。
看著一臉疑惑的女主衡梁笙,顧巡趕緊說:“你毒發了,幸虧我及時趕到,要不然就危險了。”
話到嘴邊,顧巡又咽了回去,他差一點就把宿天翰男主要掐死女主衡梁笙的實情說出來。
這個時候女主努力的想了想,當時自己是去宿府送證據,沒有想到聽到他們那對狗男女的對話。
接著自己就覺得天旋地轉,後來就暈倒了,好像隱約聽到男主和千蘭說什麼要送自己一程,莫不是他們兩個趁自己暈倒的時候要害自己。
“謝謝國師,又救了我一命。”
女主衡梁笙忍著痛向國師道謝,此時女主衡梁笙渾身難受,就像有千隻螞蟻在咬自己的心臟一樣。
她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看著如此難受的女主衡梁笙,顧巡心裏也是非常的難受,他急得在屋裏走來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上次太醫給開的藥方,於是他趕緊去熬藥。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熬藥。”
國師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女主衡梁笙難受的在床上打滾,她真的想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可是想起漢奸存在,她又忍著疼痛。
很快國師就把藥熬好了端了進來。
女主衡梁笙把藥端過來,也不再覺得它有多苦,一仰頭把藥喝了,國師都看傻了,那麼怕藥苦的人,怎麼一下子把藥喝了。
就在國師暗自高興的時候 ,聽到哇的一聲,隻見女主衡梁笙把藥都吐了出來。
既然藥都吐出來,那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把藥都吐出來了。”
女主衡梁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搖了搖頭,她也不想把藥吐出來,可是她的胃接受不了這個藥,她也沒有辦法。
這下國師更慌了,吃不下去藥,就不能緩解她的疼痛,要是再這樣折騰下去,非得把人給折騰虛脫不可。
必須讓她安靜下來,顧巡沒有辦法,隻好取來一粒安睡藥丸塞進女主衡梁笙的嘴裏,女主衡梁笙吃了藥丸睡了過去。
看著睡著的女主衡梁笙,顧巡趕緊找到了李太醫。
“李太醫,她的毒又發作了,這一次比上一次要凶猛。”
顧巡皺著眉頭向李太醫訴說女主衡梁笙的情況。
李太醫聽了之後也是直搖頭,“這這個毒根本無藥可解,我是一點辦法沒有了,我翻閱了大量的醫書,可是就是沒有找到類似的情況。”
是的,李太醫回去之後就開始翻閱書籍,可是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這可怎麼辦?她那麼痛苦,皇上交代了務必要救活她。”
顧巡的臉上攏上了一層陰影,顧巡之所以全力救治女主衡梁笙,不但是為了皇命,因為他這些年一直在查找當年師傅所中之毒的解藥。
這個毒和他師傅所中之毒很是相似。
“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這樣吧,去找巫師吧,讓巫師來看看,也許他們有辦法。”
李太醫實在是無計可施了,他想到了巫師。
顧巡這個時候想到了很有名氣的巫師白無渠。
“李太醫,你是說白無渠白巫師嗎?他可是最有名的巫師。”
顧巡臉上露出喜色,當他聽到巫師可以救女主衡梁笙的時候。
“是白無渠,不過這個白無渠是個古怪的人,聽說他好長時間都不問世事了,不知道能否請的動他。”
李太醫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這也隻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有一線希望,也要試一試。”
顧巡有點高興,現在隻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說不定就能請的動那個白無渠。
“李太醫,她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去請白無渠。”
顧巡雙手抱拳,然後就離開了璞星宮。
此去請白無渠還需要一段路程,女主衡梁笙的毒可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的,所以顧巡不敢停留,他挑了一匹快馬就上路了。
經過日夜兼程,顧巡終於到了白無渠居住的地方。
白無渠住在一座大山上,這座山高聳入雲,要是普通人爬上去沒個三天三夜是上不去的。
可是顧巡不是普通人,為了節省時間,他施展輕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白無渠的門前。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到這裏來?”
就在顧巡要進院子的時候,一個童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我是來找白巫師的,請你通傳一聲。”
那個童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顧巡,發現他也不是尋常人,也就沒有再為難他,自己可以帶他去見師傅,之餘你請的請不動師傅那又是一回事了。
“好吧 你跟我來吧。”
很快顧巡就見到了一個頭發胡子都花白的老者,難倒這就是白無渠,自己也隻是聞過名沒有見過人。
“見過白巫師。”顧巡給他施了一禮。
“你為什麼到這裏來?”白無渠眯著眼問顧巡。
“我的一位朋友身中劇毒,命在旦夕,請巫師前去救命。”
“你走吧,我不會解毒。”
滿懷希望的顧巡被白無渠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真是不痛不癢的,好吧,算我白來了,也該我那朋友命休已。”
顧巡說完施禮告辭,這個時候白無渠卻開口了,“既然如此,我免為其難,跟你走一趟吧。”
就這樣,白無渠跟顧巡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