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大夏的曆史,追溯的話,四大異性王可謂是功不可沒,因此,大夏建國以來,就允諾了一個規定。
四大異性王,包括其嫡係子孫後代,都可不經聖上許可入禦膳房用膳。
因此在禦膳房碰到張婉月倒也不奇怪,隻是徐是非沒想到這麼巧合,他一來就碰到了這麼熱鬧的事。
“郡主饒命,是奴婢衝撞了郡主,奴婢求郡主網開一麵,饒奴婢一條小命。”隨即響起了巴掌的聲音。
徐是非雖不著正調,但作為一個穿越者,他敬畏任何生命,當然,張婉月這種天生壞種除外。
“你們給我按住她,本郡主非要挖了她眼睛不可。”
“是,郡主。”
看情勢不對,徐是非直接入內,就看到張婉月的隨從,兩個婢女壓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婢女跪在地上,臉上還有明顯的巴掌印。
“喲,還真是巧啊。”
一看到徐是非,張婉月臉色白了幾分,之前被徐是非打的臉上的印子都還沒完全消除。
那天的事,讓張婉月對徐是非徹底改觀,連見到徐是非都有心理陰影了,什麼癡傻,什麼玩垮子弟,張婉月一個字都不信。
“你,你來幹什麼。”想起現在她在皇宮的禦膳房,張婉月膽子大了幾分。
就算是徐龍虎來了,也不敢在皇宮撒野,況且這一路來都有不少的侍衛,量他也不敢對她在動粗。
“來禦膳房,自然是吃東西,怎麼,難不成你是來燒火的?”徐是非發現,每次遇到張婉月準沒有好事。
“那就吃你的東西。”
“帶上這賤蹄子,我們走。”不想和徐是非過多的糾纏,張婉月打算帶著這個頂撞她的婢女離開。
“慢著。”
徐是非攔著張婉月,然後看了看地上那個婢女,那婢女一看徐是非看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一下子就掙脫了張婉月婢女的鉗製。
“世子救我,求世子救我。”婢女一把抱住徐是非的腿,張婉月這時候一下子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好呀,徐是非,我就說怎麼一個婢女都敢頂撞我,原來是你指使的。”本想離開在處理這個婢女,沒想到那婢女抱著徐是非不鬆手,張婉月現在肯定,那婢女就是徐是非指使來給自己使絆子的。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徐是非看了一眼婢女,又看了一眼張婉月,這是強製被拉下水了。
自己若是真的想對付張婉月,還需要指使別人嗎,這張婉月果然是人頭豬腦。
“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沒吃夠啊,張婉月。”徐是非似笑非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張婉月看到徐是非動作,嚇得一下子後退了兩步,被後麵的婢女扶住才穩住身形。
果然是欺軟怕硬的家夥,徐是非伸手將那個婢女拉起來,拉到自己身後。
那小婢女麵色一喜,站起來站在徐是非身後,低著頭。
“徐是非,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這是在哪裏?”
“自然是在禦膳房,張婉月,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聽到徐是非口出狂言,張婉月捏起的拳頭又輕輕的放下,動用武力,她可是領教過,這虧吃過了不能再吃。
“怎麼,你還想打我,你動手啊。”徐是非繼續挑釁。
“你,無恥,你混蛋,徐是非。”張婉月拿徐是非沒辦法,轉身就給自己身後的婢女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小丫頭都抓不住。”
“郡主恕罪。”知道張婉月是把火發泄在自己身上,婢女也隻能忍了,誰叫她是郡主。
“張婉月,你不是想打我嗎,怎麼,怕了?”
徐是非繼續挑釁,走到張婉月麵前,張婉月被徐是非嚇得再次後退了一步。
“你,你管我。”
“我當然不會管你,但是我奉命監管禦膳房,自然要履行我的職責。”
“徐是非,什麼時候禦膳房輪到你管了。”張婉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徐是非就是故意找茬。
她聽自己的父親說了,徐是非不過是被封了一個禦前侍衛而已,一個禦前侍衛,憑什麼攔住自己的去路。
“我說歸我管就歸我管。”
“你給本郡主讓開。”張婉月不想糾纏,給身邊的婢女遞了下眼色,兩個婢女直接擋在徐是非的麵前,張婉月趁機從旁邊走。
“你給我站住。”兩個婢女也想攔住徐是非,他將兩個婢女手腕一番,然後朝著張婉月推過去。
兩個婢女剛好撞到了張婉月的身上,三人一起摔倒,婢女直接將張婉月牢牢壓在下麵。
“該死的,你們給我起來,壓死我了。”
“徐是非,你死定了,本郡主跟你不共戴天。”
張婉月張牙舞爪的掙紮,兩個婢女趕緊起來扶起張婉月。張婉月頭發也亂了,妝容也花了。
轉身就給兩個婢女一個耳光。
“你們竟敢壓本郡主。”
“來人,給我來人,把這個混蛋給我抓起來。”外麵的侍衛聽到了張婉月的喊聲,趕緊衝進來。
結果看到是北涼王世子和南疆王郡主,個個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郡主說了你們聽不到嗎,給我把這個混蛋給我抓起來。”張婉月指著徐是非,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徐是非整個人都吃了。
“郡主,這...”
“你們這些混蛋,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張婉月氣急,上前對著侍衛又是一頓猛踢。
她忽然走到徐是非麵前,盯著徐是非。
“混蛋,我就不信,在這皇宮之中還沒人治得了你。”
“你以為你是誰,這裏可是聖上的禦膳房,就算是徐龍虎來了,也得盤著,你,給我小心點,今日之事,我張婉月記下了。”
猛的吐了一口唾沫,張婉月指著徐是非的臉。
“別讓我逮到機會,徐是非,否則我一定會新仇舊恨一起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怎麼,張婉月,這傷疤好了你是不是忘了疼。”徐是非一把捏住張婉月的手指,微微用力。
“徐是非,這可是禦膳房,你敢動我。”這麼多侍衛看著,張婉月絲毫不怕徐是非敢動手。
“這個要求,倒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