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能認得秦軒的人不多。
“小子,你是誰?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鄭總身為陳婉清的頭號狗腿子,當場起身質問。
“秦軒…秦軒!你回來了!”
溫映月神情微怔,隨即眼眶微紅,心情有些激動。
秦瑤姐如果知道了,肯定會高興得大哭!
秦軒衝溫映月一笑,道:“好久不見。”
溫映月臉蛋羞紅,正要回應,忽然反應過來,這裏可是陳婉清的主場!
秦軒跟陳婉清是死敵,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應該來這裏!
震驚的陳婉清眼中果然充滿了殺意,秦家人,一個都不能活!
鄭總站了起來,譏諷道:“原來是秦家餘孽,我還以是什麼大人物!”
“一條喪家之犬,也有資格在這裏狂吠?保安呢?打斷他的腿腳丟到街上供人欣賞!”
“陳總的主場,可由不得這種喪家之犬搗亂!”
四五個保安當即朝秦軒圍攏過去。
溫映月神色緊張,怒道:“不許你們動秦軒!”
然而,沒人把她當回事。
秦軒麵無表情,待到幾個保安走近之後,他閃電出手。
快如疾風的拳頭爆裂轟出,幾個保安就如皮球一樣倒飛出去。
眾賓客大驚失色,這小子身手好強!
鄭總也是麵色狂變,而也在這時,秦軒身形一閃來到他的麵前。
隻見秦軒手掌對著鄭總的肩膀狠狠一拍,鄭總雙腿就不受控製的彎曲,而後跪了下去!
秦軒淡淡道:“我對你沒什麼印象,但既然是陳婉清的狗,那我也沒必要客氣了。”
“你,你敢羞辱我…”
鄭總話音剛落,秦軒便重重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半邊臉打爛,顴骨震碎。
鄭總眼睛一翻,吐著血沫倒在地上。
溫映月呆呆地看著秦軒,臉上布滿震驚。
秦軒,好厲害!
這時,張天利冷冷道:“我說你怎麼敢來鬧事,原來是練了點拳腳功夫!”
“你們秦家人果然醜惡不堪,你們一家對婉清作惡多端,她不怨恨,反而念及舊情替你母親保管項鏈!”
“現在你回來了,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我身為婉清的未婚夫,理當替她出頭!”
秦軒聞言,臉色冰冷得駭人。
“我秦家,對她作惡?”
秦軒忽然笑了起來,隻是這個笑,充滿了諷刺:“陳婉清,你夠毒的。”
“滅掉我秦家之後,竟然還不放過我父母,往他們身上狂潑臟水。”
陳婉清頓時一臉驚懼,好似被勾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淚眼婆娑地道:“我沒有潑臟水!我說的都是實話!”
“當初我給你們一家做飯,硬了一點點就打我,軟了一點點就罰跪。”
“菜鹹了你們打我耳光,淡了你們讓我學狗叫。”
她忽然挽起袖子,手臂上麵正有一片燙疤。
“這是你感冒時我給你喂藥你不高興把開水潑在我手上的證據。”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陳婉清聲淚俱下,好似秦軒真的是個十足的惡魔。
秦軒冷冷地看著她表演,心中一片冰冷。
當年,十六歲生日的陳婉清想要一串價值七千萬的稀有手鏈。
他母親一晚上打了十幾個電話,托了人從國外買回來。
陳婉清生病了,想要吃國外米其林大廚做的大餐,他父親重金請人到家裏做給她吃。
而今在陳婉清口中,他們一家卻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張天利摟過泣不成聲的未婚妻,憤怒道:“秦軒,我要替我老婆報仇!”
“孫老!請您出手!”
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走上前,極有氣勢。
孫老本名孫孤鴻,乃是張家供養的武道高手,榮獲‘大師’稱號。
一人之力,可輕鬆對付二三十人。
方才正是他彈出果核打了溫映月的手。
秦軒凝視著孫孤鴻,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孫孤鴻淡淡道:“你這等惡劣之徒,我怎麼可能見過你?”
秦軒的確覺得他眼熟,當年他們家被滅時,這個老人似乎也在場!
咻!
孫孤鴻陡然化作一道殘影,一閃便是出現在秦軒麵前,手掌為刀,重劈而下。
秦軒原地未動,隻是隨手一拳打出!
砰!
孫孤鴻倒飛出去,胸口遭受重擊,仰頭噴血,翻滾在地。
“孫老!”
張天利麵色大變,孫大師可是能輕鬆放倒二三十個年輕人的高手。
結果卻被秦軒這條喪家之犬一拳打傷?
孫孤鴻神色驚駭,老臉羞憤:“我大意了!張少放心,接下來我會認真!”
話落,孫孤鴻暴怒地看著秦軒:“小崽子,老夫一時不慎,竟然被你偷襲了!”
“果然不愧是秦家出來的,卑鄙不堪!”
秦軒臉色冰寒,眼中劃過深沉的殺意。
“老東西,本來不想殺你,你非要找死!”
孫孤鴻暴喝道:“大言不慚的東西!老夫全力以赴,瞬間將你格殺!”
哢嚓!
孫孤鴻腿腳發力,腳下瓷磚崩裂,身形原地彈射而出。
秦軒見狀冷冷一笑,然後忽然衝了出去,速度更快!
隻聽一聲撞擊悶響傳開,孫孤鴻被秦軒罩住了臉龐,然後狠狠得砸向地麵。
酒店的地板瞬間炸開,孫孤鴻後腦砸地,鮮血飛濺,當場咽氣。
“孫,孫大師…”
“孫大師,死了?!”
賓客們驚慌失措,臉色恐懼。
秦軒看向目瞪口呆的張天利,朝著他走了過去。
張天利嚇得一個哆嗦,然後撒開未婚妻就退到了一邊。
這一幕讓許多賓客眼神古怪,對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陳婉清也是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掩飾不住的緊張和驚慌。
秦軒走上前,一巴掌扇在了陳婉清的臉上。
“顛倒黑白,羞辱我父我母,這一巴掌是利息。”
“這五年裏的賬,我會慢慢跟你們陳家算清楚。”
話落,秦軒對著陳婉清的腦袋狠狠拍下!
“不要…”
陳婉清眼神驚恐,小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