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激將法,也算陽謀了。
不接招,白受人家奚落,接了,正中人家下懷。
接或不接,都是憋屈。
秦頌遙這麼一說,已經把薄司衍給架起來了。
一屋子人,誰敢看薄司衍的樂子,已經有人主動開口,說夜間賽馬的樂趣。
“不過單單賽馬沒意思,十幾歲的時候咱們就不玩了。”
顧西城看向說話的人,目光似笑非笑,“趙總覺得怎麼個玩兒法好?”
“賭馬。”
眾人來了興致。
秦頌遙趁機往前坐了一點,胸緊緊貼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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