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漢的手落在了柳菲菲纖細的腰肢之上。
但當他想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時,心情不佳的柳菲菲橫移一步,躲了開去。
葉漢隻以為柳菲菲還在為了弟弟和母親被葉辰毆打的事情而煩惱。
“別擔心,我不會讓葉辰就這麼跑掉的。”
柳菲菲輕輕點頭。
“對了,我讓你注冊的公司注冊好了嗎?”葉漢問道。
他授封戰王之後,手握無上權柄,但有些事情卻也不方便自己出手了。
所以剛剛她就打電話給柳菲菲,讓她出麵注冊一個公司,實際上就是葉漢的一個白手套。
“嗯,我已經讓王瑤她們去辦了。”
“很好。”
葉漢笑道:“三日之後,節製南方的總督張秋白,會在總督府內會開一個晚宴,到時候整個南地所有的功勳權貴,還有商賈巨富,都會到場,到時候我為你引薦幾位大人物。”
“南地總督府......”
柳菲菲被這個名號給嚇了一跳。
從前別說是南地總督了,就連秦州的州府,都是她做夢都攀不上的高枝。
但現在隻要葉漢的一句話,她就將一躍成為南地總督府的客人,成為秦州上流圈層中的一位。
這對於她來說,原本是一件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
但現在隻是因為自己成為了葉漢名義上的女人,所以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於是,柳菲菲看向葉漢的眼睛裏,就帶上了些許的華彩。
“葉辰啊葉辰,你和葉漢同樣姓葉,為何一個手握無上權柄高高在上,為何一個一個一事無成,如同螻蟻一般?”
“果然,人和人的差距,有的時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都要大啊!”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悔婚,恐怕今生今世都沒有機會參加總督府舉辦的晚會!沒有選擇葉辰,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
柳菲菲在心中無聲的感歎了一句。
“謝謝葉戰王。”柳菲菲輕聲道謝。
“哈哈哈。”
葉漢大笑了一聲,繼而又一次將他的手放在了柳菲菲纖細的腰肢上。
“還叫我葉戰王嗎?不覺得很生分嗎?”
柳菲菲聞言臉色微紅,這一次卻沒有拒絕葉漢的揩油,隻輕聲道:“謝謝,親愛的。”
葉漢又是大笑了數聲,又道:“走,我們現在去置辦點新衣服新首飾。”
“我的女人,哪怕是在南地總督大人的府上,也必須是最光彩照人的那一個。”
柳菲菲這時候隻覺得自己被巨大的幸福給包裹住了。
至於葉辰,她現在已經毫不關心了。
畢竟,一個可以成為雄獅般男人的女人,又怎麼會選擇地上的最卑微的螻蟻呢?
“怎麼樣?做我的女人,比做我那個廢物弟弟的女人強多了吧?”葉漢大笑這道。
“這是自然,戰王......不,親愛的,你就是高高在上的雲彩,而葉辰那個廢物,不過是地上的一個泥塊,你們自是雲泥之別。”
“能成為您的女人,這是我的榮幸。”柳菲菲笑顏如花的說道。
......
秦州中心醫院,頂層VIP病房內。
打完電話的李希然,回到病房之後,微微一愣。
此前頗為跋扈的禦醫堂十大名醫之一的威廉,這時候正抱住葉辰的大腿,嘴裏嘟嘟囔囔的,似乎是在求他些什麼。
而葉辰正一臉厭惡的試圖將威廉給甩開。
“混賬,你們在看戲嗎?”李希然冷喝一聲。
幾名衛士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充上前去左右抱住威廉,將葉辰的這個腿部“附件”給卸了下來。
“神醫,葉神醫,求您一定要收我為徒啊......”
被按到牆邊,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的威廉,還在不斷的懇求這葉辰。
李希然來到葉辰的身邊,下一刻就要俯身下拜,葉辰趕緊伸手在她手腕上輕輕一托,沒讓她真的跪下去。
周圍的護衛們也全都看呆了。
權傾朝野的京都李氏,一門雙戰王強大家族的嫡長,又是軍中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冷麵女將軍,居然要給一個醫生下跪。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那是決不可能相信的。
“葉先生,您出手救下了我叔叔簡直對於我京都李氏恩同再造!”
“父親和爺爺因為政務纏身,所以沒辦法從京都來向您當麵致謝,所以剛才在電話中都向我表示,必須要向您鄭重感謝,所以請受我一拜吧。”
李希然說著還要下拜,但葉辰隻是一翻轉手腕,一股柔和的力量,通過兩人的手臂,傳導到李希然的身上。於是任憑她如何要下跪,卻都沒辦法跪下去。
“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更何況我們都是舊相識了,這些俗禮就罷了。”葉辰淡淡的說道。
李希然不由得在心中又對葉辰崇拜了幾分。
她又想到,當初葉辰可以連國主給予的無上權柄與潑天富貴都能拒絕的人,自己下跪謝恩,對方又怎麼會看在眼中呢?
“先生淡漠名利,實在是我輩之楷模。”
“隻是......這張黑卡請您收下。”
李希然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黑色的卡片。
“這是一張無限額度的信用卡,一切都由我們李氏來償還。葉先生,請你千萬不要再拒絕了,不然父親和爺爺甚至叔叔醒了之後,知道我對您無禮,他們都會訓斥我的。”
葉辰本來還想拒絕,但李希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隻好點點頭接受了。
“也好,不過你總是開口葉神醫、閉口葉先生的,未免教人有些不自在。我雖與你家長輩是故交,但你我二人年紀相仿,你以後便稱呼我為葉辰吧。”
“是,葉先生。”
李希然歡喜的應了一聲,可馬上又知道自己失言了,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紅。
葉辰看著少女嬌羞可愛的摸樣,也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輕笑著搖了搖頭。
“葉......葉辰,我這麼叫你了,那你以後也得叫我的名字......希然了。”
“好。”
葉辰淡淡一笑。
此時此刻,病房裏無論是中山裝護衛,還是李淩峰的貼身死衛,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再不濟,他們也希望自己趕緊聾了嚇了。
不然等以後執掌軍中生殺大權的冷麵女將,意識到他們都見過了外人不曾見過的少女的一麵,那下場,簡直不堪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