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名揚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參加公開的慈善晚宴了,他的出現,頓時引起了全場的轟動,尤其是身邊的鄒鬱芊,更是得到了大家的注意。
鄒鬱芊可以清楚的聽到,大家對自己身份的猜測,甚至還可以聽到,幾個女人在吐槽自己不自量力,不配和歐名揚站在一起的輕蔑話語。
對於這樣的言語,鄒鬱芊不屑一顧,嫣紅如玫瑰的櫻唇,始終蕩漾著優雅而又高貴的笑容。
隻要歐名揚站在自己的身邊,這些閑言閑語還能傷害到自己?
鄒鬱芊的臉頰上有著一絲篤定。
她一直乖巧的留在歐名揚的身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又可以讓人看出,她和歐名揚關係菲淺。
看著身邊充滿妒忌的眼神兒,她卻感覺有些好笑,就算沒有自己,這些女人就可以靠近歐名揚?爬上他的床?
鄒鬱芊不禁偷瞄身邊和旁人聊天的歐名揚。
性格......暴力狂,卑鄙小人。
身材......勉強及格吧,畢竟......畢竟也是當初自己精心挑選的主。
至於長相,還算可以。
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需要這麼多女人瘋狂的前仆後繼嗎?
“這些女人的眼光真差。”鄒鬱芊喃喃自語道。
“在想什麼?”
突然聽到歐名揚低沉的嗓音,鄒鬱芊嚇了一跳。
“歐大少,人嚇人是會嚇死人吧,下次在您開口前,請你先給一個暗示。”
被嚇了一跳的鄒鬱芊,一臉不悅的說道,不過還是接過了歐名揚送到手邊的紅酒,輕輕的搖晃著。
自己的酒量,酒品有多差,鄒鬱芊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即使接過了杯子,她並沒有要喝酒的意思。、
鄒鬱芊晶瑩,璀璨的星眸一直緊盯著門口,直到鄒邊山帶著陳麗虹和鄒雯雯走進宴會大廳,她那一直緊抿的紅唇,不由的微微上揚。
“我今晚的獵物來了。”
鄒鬱芊眼底發亮,湧動著璀璨耀眼的光芒。
她雙手輕挽歐名揚的手臂,唇邊含笑,微微仰頭,耀眼的明眸倒映在歐名揚的眼底深處。
“歐大少,我們是‘互助’的關係,所以......你必須演好接下來的戲碼。”
甜美,清脆的嗓音,夾雜著一絲獨有的嬌嗔,緩緩的響起。
“當然。”
歐名揚的承諾,讓鄒鬱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眼底的那抹笑意,隨著鄒邊山一家三口越走越近而漸漸的消失。
鄒家一直希望可以和歐家聯姻,所以當看到鄒邊山帶著寶貝女兒走向歐名揚的時候,大家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畢竟歐名揚這個黃金單身漢,可是不隻一次公開的拒絕過鄒雯雯。
這幾乎成為了所有人茶餘飯後的一個笑談。
今天的鄒雯雯,身穿一套特別訂製的大紅禮服,裸背的設計,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雪背,纖細的柳腰在特殊設計下,更是不盈一握,處處透著心機,完美的彰顯著她那引以不傲的身材。
鄒邊山在看到和歐名揚親密在一起的鄒鬱芊時,臉上有著一抹意外,不過到底是在商場打滾多年,他很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
陳麗虹衝著寶貝女兒使了個眼色,鄒雯雯立刻明白的點了點頭,一臉笑容的來到了歐名揚的麵前。
臉上的妖嬈笑容,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讓男人心動的魅惑。
“名揚,可以跳支舞嗎?”
鄒雯雯嫵媚的邀請道,撲扇撲扇的大眼睛裏,流轉著妖冶的期盼。
她的邀請更是引起了大家的期盼,每一個人都在期盼歐名揚的答案,甚至周圍的幾個富二代已經開始紛紛下注。
鄒鬱芊玩兒味一笑。
“我不喜歡你和其他女人跳舞。”
她嬌滴滴的說道,美豔無雙的俏立小臉兒上,綻放著一抹微笑,宛如暗夜裏的罌粟。
歐名揚抬起右手,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的落在鄒鬱芊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
“我隻和你跳。”
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但是卻清楚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邊。
大家在對鄒雯雯充滿同情的情況下,對鄒鬱芊和歐名揚的身份,有了更深的猜測。
“鄒鬱芊......”
又一次被拒絕,鄒雯雯臉色青紫交替,紅唇吐出了咬牙切齒的字眼兒。
鄒?
當大家聽到這個姓氏時,不由的對鄒鬱芊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在青城,姓鄒的人並不多,尤其是一個可以站在歐名揚身邊,又倍受他‘寵愛’的女人,難道......
“你是鄒家夫人不喜歡,所以不曾對外承認過的大小姐?”
人群中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
這一聲宛如一枚定時炸彈,瞬間爆炸,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的落在了鄒邊山和陳麗虹的身上。
歐名揚的鷹眸在聲音響起的時候,便立刻鎖定了目標,當他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這句話而集中在鄒邊山和陳麗虹身上的時候,便立刻明白了一切,尤其當那個男人在喊完這句話後,更是轉身離開,心裏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聰明的女人,竟然提前計劃好了一切。
看來鄒邊山和陳麗虹今晚......不好過啊。
“鄒夫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雖然鄒大小姐不是您生的,但是最起碼也是鄒家的孩子,你一直對外宣稱,隻有一個女兒,這對鄒大小姐不公平的。”
一個在看到歐名揚對鄒鬱芊另眼相看,便在找機會討好歐名揚的男人,走到了陳麗虹和鄒邊山的麵前。
“老陳,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她的存在。”
感覺到無地自容的陳麗虹,趕緊說道,希望可以扭轉自己在大家眼中的形象。
鄒鬱芊一直冷漠的掃視著這一切,在看到大家對自己的目光中,透著一絲同情時,她清楚的知道,是時候自己出場了。
陳麗虹,接招吧。
“陳叔叔,鄒家隻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我的媽媽,至於旁人,充其量隻是鄒先生解決生理需要的一個對象而已。”
鄒鬱芊幽幽開口,一臉的坦然,不過唇角卻流淌著絲絲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