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睿低下頭看著身下的美人,勾勒出美好的體型,纖細的水蛇腰更是若隱若現的讓人心頭癢癢。
“該死的女人。”他嘴角帶著一絲微笑,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他微眯著迷惑的雙眼。
偌大的房間裏,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漂浮著,床上躺著一個昏昏欲睡的女人,那猶如白瓷的皮膚仿佛和那潔白的床單融為一體。
床上的女人有些艱難的翻動了一下身子。
林蕊緩了緩神,慢慢的側過身看了看旁邊空蕩的床位,伸手摸了摸那還帶著餘溫的床單,他走了呀。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林蕊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她看到了床頭櫃上有著一張白色的紙條。
林蕊拿起那張紙條看了看,是一張四十萬的支票,署名人歐陽睿。
“歐陽睿。”她輕聲嘀咕著,嘴裏反複念叨著這個名字,陷入了回憶中。
昨夜她和一個女孩被叫去包廂陪一個客人,那個人便是和自己共度春宵的——歐陽睿。
喝多了的歐陽睿昨夜好像看上了她,深情的注視,叫林蕊難以忘懷,那眼神。仿佛在看十分心愛的女孩,林蕊明白,自己應該是成了某個女孩的替代品。
“四十萬,今晚你陪我。”歐陽睿眼神熾熱的看著她開口說到。
林蕊頓時感到一種羞辱感,但是她很需要這筆錢,如果不是為了錢她也不會來到這裏。
林蕊別無選擇。
林蕊回過神,眼中沒有一絲色彩,猶如行屍走肉般。她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走到了落地鏡前。
“嗬。”看著鏡中的自己,林蕊有些艱難的扯出了一絲微笑。
她轉身進入廁所清洗自己那疲憊的身軀,隨後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奢華裝修的包廂內。
一個男人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眼裏滿是冷峻。
他的衣服領口微微敞開,細碎的頭發搭在額前,濃厚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又冷冽的眼眸,低垂的睫毛帶著一種拒人千裏的格調,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輕抿著,整張臉看上去猶如精美的藝術品。
他抬起頭看了看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她渾身都在顫抖著。男人臉上卻沒有一絲憐憫。
“上次,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男人撥弄著手上的戒指,有些玩味的問著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