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小助理笑。
“你說。”溫津依舊很鎮定。
“溫律師，梨子姐和你媽媽同時掉進水裏，你救誰？”小助理挑眉問著。
賀沉覺得，這是送命題。
不管溫津怎麼回答都是錯誤。
結果溫津倒是淡定：“我媽媽已經過世，所以這個問題不成立。”
“我說如果。”小助理哼哼。
“宋梨。”溫津很鎮定。
“理由？”小助理刨根到底。
“我媽媽有我爸爸，並不需要我這個兒子。”溫津說的明白。
這話，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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