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呈橋又突然想到盛老夫人的偏心,心裏及其的不平衡。
“可是老夫人不死,盛世就遲早會落在那個廢物手裏!”
他兩手搭在保鏢身上被托起來,保鏢趕緊捂住他的嘴將他帶出去。
盛呈橋喝的不省人事,眼神迷離的像一灘爛泥,剛打開門,便看到雙手抱胸站在門口還未離開的陳涉。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盛呈橋,仿佛是在看一個挑梁的小醜。
對著他的保鏢說了一句。
“滾!”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陳涉轉身回到包廂裏。
盛夜琛陰沉著臉,向氏潑了墨水一般黑,他不是聾子,盛呈橋在隔壁包廂裏說的話他全部都能聽見。
他的手慢慢收緊,眼中流露出狠戾的神色。
“解決了,真是個廢物。”陳涉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啐了盛呈橋一口。
說完之後,就自己先下了停車場去開車。
然後盛夜琛帶上墨鏡和帽子,推門闊步走出去,身後的兩人緊緊跟上。
剛出景園的大門,盛夜琛的身影在站都站不穩的盛呈橋麵前一晃而過。
深秋夜晚凜冽的冷風吹在臉上,讓盛呈橋的酒也醒了一些,他看著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混沌的腦子裏下意識覺得那人並不友好。
“什麼玩意,捂的嚴嚴實實的,當自己是名人啊!”
他嘲弄的一笑,然後吩咐保鏢開車回去。
燈紅酒綠的城市,盛夜琛的車子一直跟著盛呈橋的車子穿梭在高樓大廈之間,一直跟著盛呈橋到來十字路口,才分向而走。
他走的上坡,而盛呈橋走的卻是下坡。
夜路不好走,尤其是夜晚的山路,晚上十點,那輛賓利穩穩的停在別墅的院子裏。
更深露重,大老遠的盛夜琛就看到薑叔抱著羊毛毯跑到他跟前,給他蓋上。
朝陳涉道過謝之後就推著他往屋裏走。
在進屋的路上,他留意到二樓最東邊那間臥室的燈已經熄滅,便問起薑叔,“我走之後她都幹了些什麼?”
“少夫人今天打掃完衛生之後,吃了點東西,下午在客廳好像是和朋友聊到什麼傷心的事情,哭了一會就回房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薑叔也摸不清楚靖羽是為什麼傷心,所以隻能這麼彙報。
隻見輪椅上的男人身上散發著冷氣,氣溫低到極點,薑叔納悶,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彙報的不妥。
盛夜琛想,終於哭了是嗎?很好,以後的日子還長,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這時,薑叔繼續說:“但是我感覺二少夫人不像是我們聽到的那樣不堪入耳,少爺,那些消息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透露給我們。”
“難道她不會裝嗎?和盛呈橋在一起的女人可不是什麼無辜角色。”盛夜琛冷冷一笑,仿佛覺得靖羽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偽。
進了書房,薑叔便出去了,他思來想去,還是讓薑叔去查了查她今天和什麼人聯係過,不然為什麼盛呈橋會出現在景園,還那麼傷心欲絕。
他滑動輪椅,來到靖羽的臥室,因為不允許她鎖門,所以盛夜琛進來的很順利。
他坐在輪椅上,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夜晚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將她長長的睫毛照映在臉頰上。
這一刻,他才覺得這個熟睡的女孩不像是蛇蠍心腸的女人,倒像是一個不然世俗的白瓷娃娃啊。
他一直在想,今天靖羽是不是聯係了盛呈橋。
他眼中有著許多情緒,掐了掐眉頭,等再睜眼的時候,眼底一片漠然。
他出門回到書房,薑叔已經在門口等著。
“什麼結果。”他一手打開書房的門,慢慢往裏走。
薑叔看著打印出來的信息,“今天下午少夫人除了給靖國航報了平安,就隻和青州大學的幾個學生聯係過。”
盛呈橋挑挑眉,這麼乖嗎?
難道今天在景園碰到盛呈橋爛醉如泥的樣子,隻是巧合?世界上有這麼多巧合嗎?
他依舊不相信,轉身去了靖羽的臥室將她的手機拿出來。
薑叔一臉不解的跟他,等在臥室門口,盛夜琛出來時候,薑叔雙手接過他手中的手機。
“把它扔到山下。”
吩咐完,盛呈橋才安定下來,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