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咣當。’
都未等現場眾人弄清緣由,陵園周圍的鐵皮,被數十輛重裝悍馬,不約而同的撞開!
‘吱吱!’
緊急製動的一刹那,數百名荷槍實彈的戰衛,與從天而降的特戰人員,對現場形成了全方位的包圍。
“全都不許動!”
“放下武器,抱頭蹲下。”
迎上這黑漆漆的槍口,近百名高家請來的好手。紛紛扔掉了手中利器,無不神色驚恐的照做!
開什麼玩笑!
跟這些持槍的軍爺耍橫?
隻有被打成篩子的份!
“誤,誤會啊!”
“我們都是在替古董局辦事的。”
“張主事,您快幫忙證明一下。”
徹底慌了神的王倫,攙扶著張合,大呼小叫的想要佐證自己身份。
‘啪。’
可他的話剛說完,還未等張合開口,一道高大的身影悍然衝到了這廝麵前。
勢大力沉的一巴掌,不僅把王倫扇翻在地,連帶著剛從泥地起身的張合,也一並帶倒。
“哎呦呦!”
“你......”
“楚,楚戰首?”
在王倫及張合等人看清出手之人,赫然是江北戰首楚鵬程時。臉上,各個露出了驚恐之色!
他怎麼會帶隊來到這裏了?
這樣的疑問,伴隨著轉過身的楚鵬程,畢恭畢敬的走向秦峰時。有了準確答案。
“秦先生,讓您受驚了。”
“發生這樣的事,是我楚某人未能盡責。”
“請您放心,此事......”
“我一定予以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噝噝。’
突如其來的一幕,亦使得現場的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堂堂江北戰首,竟向落魄的秦家大少,主動行禮、道歉?
這不是喜劇片,而特麼的是恐怖片!
“都說禍不及家人!”
“他們這幫畜生,連死人都不放過。”
咬牙切齒的秦峰,聲線哽咽的低吼著。
‘噌!’
而聽到這話的楚鵬盛,感同身受的怒目欲裂瞪向整起事件的始作俑者。
迎上他這犀利的目光,為了保命的張合,連忙信口開河道:“楚戰首,我們是冤枉的啊。”
“經過古董局勘察,這下麵有這一口千年古墓。”
“我們是本著保護......”
‘砰!’
未等對方把話說完,一旁的副官陳銘都聽不下去的,直接動手。
“嗷嗷。”
“你還真有臉說這話?”
“張合,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把人都給我帶上來。”
伴隨著楚鵬程的一聲令下,古董局數名高層及專家,被戰衛直接押了過來。
“啊?”
看到這些自己的頂頭上司及考古老教授時,張合都忘記了慘叫,整張臉變得蒼白如紙。
“來,你們給我說道說道,這份古董局的批文,是怎麼下發的。”
楚鵬程的盛怒,亦使得這些古董局的高層們,各個嚇得瑟瑟發抖。
“楚戰首,息怒啊!”
“這個批文,完完全全是張合利用職務之便,自己下發的。”
“是我們監管不力!”
“懇請楚戰首及秦先生饒恕啊。”
‘轟。’
當最後一塊遮羞布,被徹底撕下來後。腦袋瓜子‘嗡嗡’作響的張合,直接癱跪在了地上。
哪怕是一旁的王倫,都意識到今天要出大事了。
“陳銘!”
“到!”
“利用職務之便,偽造批文。損人陵園,並企圖傷及當事人。情節極為惡劣者,該當何罪?”
伴隨著楚鵬程的一聲低吼,昂首挺胸的陳銘大聲回答道:“鞭刑致死!”
“啊?”
未等張合從驚恐中回過神,楚鵬程直接回答道:“行刑!”
“是!”
‘啪。’
當鋼製的皮鞭,直接抽在張合脊背上時。這位剛剛還對秦峰囂張無比的主事,頓時發出了淒慘的鬼哭狼嚎聲。
‘啪。’
兩鞭下去,皮開肉綻!
整個人快被抽散架的他,‘哇哇’大哭的同時,連忙喊道:“楚,楚戰首。秦先生......”
“我有罪!但這一切,都是王倫這狗東西蠱惑我做的。”
聽到這話,雙眸內充斥著恐懼的王倫,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我......”
“一並行刑。”
可未等他強心辯解。滿目怒火的楚鵬程咆哮道。
“是。”
‘啪。’
“啊......”
不僅僅是他們倆,助紂為虐的高家好手們。無一人幸免於難!
一時間,之前對秦家墓地動土之人。紛紛跪在泥地上,磕頭認錯的同時,承受著鞭刑的痛楚。
“這裏所有的一切,不僅要給我恢複原樣。還要按最高規格籌建!”
“下周是秦家先人的忌日。你們做不好的話......”
“我拿你們古董局開刀。”
對於古董局這些高層,楚鵬程也沒準備放過。
待到他說完這些後,數名高層及專家,連連答應。
前車之鑒的血淋淋,讓後車之師的他們,可不敢敷衍。
‘叮鈴鈴。’
也就在楚鵬程發飆之際,秦峰的手機突兀響起。
看了下號碼的他,連忙接通道:“楚小姐!”
“啊?你說倩倩醒了?”
“好,我馬上回醫院。”
聽到這些後,楚戰首立刻派直升機送秦峰回戰域醫院。
迅速趕回病房的秦峰,迎上自家妹妹那飽含熱淚的雙眸時,連忙衝了上去。
“哥!”
“倩倩,這些年苦了你了。”
兄妹倆緊緊相擁的一刹那,彼此淚流滿麵。
“我不苦的哥!”
“這些年,淑媛姐把我照顧的很好。”
“嗯?”
“你說誰?”
“陳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