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看向視頻,視頻中管若婷穿著小黑裙,看起來性感又清純,她拿出一顆水晶紐扣給傅澤元,說姐姐讓她來的。
“你不知道吧,我姐姐早就結婚了,是個有夫之婦,是她讓我來找你,她說我跟她長得像,又年輕,傅先生你一定會喜歡的。”
管若婷進房間就開始脫衣服,意思不言而喻。
隻是沒想到傅澤元的助理正在拍視頻,得知傅澤元要送自己去警局,臉都白了。
管若婷腦子轉的也快,委屈的說沒別的辦法,母親生了重病住院,姐姐又拿不出錢,她隻好想這種法子。
傅澤元就問她要多少。
管若婷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了五十萬,傅澤元點點頭,讓助理擬了份文件,管若婷迅速簽了文件,接著傅澤元給了她一張支票。
等視頻放完後,黎楠整個人都是懵的,又想到好早之前忘記的事,那次被傅澤元堵在女廁時,她是想把袖扣還給傅澤元的。
隻是沒想到,袖扣竟然竟然被管若婷偷走了!
“我黎楠怎麼有這種蠢貨妹妹!”黎楠恨恨道,恨不得拿著兩米長的大刀去把管若婷給剁了,好解她心頭之恨。
黎楠將手機還給傅澤元,厲聲道:“傅總,不管她簽的什麼文件,這五十萬她自己負責,砍手還是砍腳傅總你看著辦,我跟她斷絕關係了!”
“我不是放高利貸的,違法的事不會做。”傅澤元勾著薄唇:“而且,那份文件她用你的身份證,你的名字簽的。”
男人將圖片放大,拿給黎楠看,像是在讚許,“你妹妹跟你長得相似,模仿你筆跡也一模一樣,挺厲害的。”
黎楠盯著那個跟自己毫無差別的簽名,牙齒都快咬碎了。
管若婷這個蠢貨!
“她簽的什麼文件......”黎楠想說不管什麼文件,她不承擔這事。
門外傳來傅佳卿的說話聲,似乎朝著這走來。
現在洗手間就她跟傅澤元,如果傅澤元撞到,肯定會反打她一把,她想早些離婚多拿點錢很麻煩了。
黎楠急得不行。
傅澤元卻一副閑適樣子,似乎不怕被撞見。
瞥見裏邊的那個沒上鎖的儲物間後,黎楠用力拽了傅澤元一把,把人推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將門關上。
儲物間本來就放著不少雜物,能站的地方幾乎沒有,空間狹小。
兩人進來就緊緊貼在一起,親密無比。
鼻尖充斥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嬌軟的軀體讓傅澤元身體繃緊。
男人伸手推了黎楠一把,薄唇動了動,想說什麼,黎楠聽腳步聲知道外麵的人進來了,著急之下,用包摁住他的臉。
傅澤元:“......”
接著,外麵傳來傅佳卿罵罵咧咧的聲音:“她不是說有問題嗎,竟然背著我在外麵不三不四!”
“你等等再說,我檢查一下有沒有人。”
是焦曼寧的聲音,她似乎很警惕,在挨個檢查小格子間,噠噠噠的高跟鞋聲轉瞬間到了儲物間門口。
黎楠心都提到嗓子眼。
這儲物間隻能從外麵鎖,萬一被推開了怎麼辦?
她腦子有點發昏,還沒有所動作,一隻手臂撐在門板上,外麵的門被推了下,見推不開,高跟鞋的噠噠噠又離開了。
焦曼寧似乎放心的和傅佳卿交談了:“我看你老婆沒你說的那麼乖,也不是省油的燈,沒想到她真有我們的視頻。”
“那現在怎麼辦?”傅佳卿很是煩躁,“現在她反過來威脅我們了。”
“我猜她早知道我們的事,所以今天才搞了這麼一出,用視頻威脅你接盤。”
儲物間裏的傅澤元瞄了黎楠一眼。
黎楠耳根泛紅,低聲道:“真沒有,傅總,我要騙你天打雷劈!”
外麵,焦曼寧給傅佳卿出主意:“你也別慌,回去後就跟她道歉,假意哄著,說這個孩子你養,她肯定就等你這句話。”
“然後你再借機要求她把視頻刪了,你是她老公,她肯定也不想那種視頻被外人看見,咱們就等她部長生日那天。”
“到時候把她灌醉後,找個人把她往酒店一送,她跑不了,然後你再帶她去醫院抽血,大家都會知道孩子不是你的,看她還有什麼臉再傅氏呆下去,你離婚也輕而易舉。”
焦曼寧分析的很到位,引來傅佳卿的讚歎聲:“寶貝,你真是太聰明了,計劃這麼周密,你簡直是我的寶!”
“那是,我就等著你們離婚了。”焦曼寧很是得意。
兩人似乎吻在一起,難舍難分。
儲物間內氣氛死氣沉沉,黎楠狠狠咬唇,手在微微發抖,麵色卻很冷靜。
傅澤元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聽到丈夫和小三這麼算計,卻還能保持理智,他心頭浮現一抹憐惜。
這女人有點慘。
外麵又傳來傅佳卿的聲音:“寶貝,這裏是洗手間,等宴會結束再說吧。”
“......”
黎楠低頭,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她真是服了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真是無恥到幾點了。
傅澤元亦是眉頭皺了皺。
男人撥開堵在臉前的包包,身體微彎,和黎楠離的有些近。
“傅,傅總,你幹嘛!”隨著男人的靠近,黎楠渾身都繃了起來,往後退著,膝蓋也不覺屈起,緊張傅澤元會做點什麼。
傅澤元沒有再動了,隻是一手撐在她腦袋一側的麵板上,低聲問:“你之前學過烏克伯語,是不是?”
聞言,黎楠瞪大眼睛看他。
看黎楠這表情,傅澤元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眉頭鬆了鬆。
看來,今天這個宴會,他來的不虧。
外麵的焦曼寧耳朵很尖,和傅佳卿說:“你剛剛有沒有聽到說話聲?”
黎楠急了,立刻再次用包堵住傅澤元的嘴。
“......”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外麵兩人的興致,傅佳卿罵罵咧咧的帶著焦曼寧離開了衛生間。
黎楠等了許久,確認外麵沒人後,趕緊推開儲物間的門,哪怕出去後,她臉仍是紅紅的,一額頭的汗。
在這裏待得她快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