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利帶著一群打手,很快將陸遠團團圍住。
陸遠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文利,這不是安夏公司的那個董事嗎?
昨天見他西裝筆挺,算是個斯文敗類吧。
陸遠心想著大家都是斯文人,在公司裏就不要打打殺殺的了,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換了副嘴臉,主動找麻煩來了。
劉文利從打手中站了出來:“陸遠!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吧,哈哈哈,你以為你做了安家女婿很了不起了?”
孔雨馨在一旁聽見劉文利的話,不由得心中有些失望,原來他已經結婚了,還是安家的女婿,可惜了。
劉文利接著說道:“你放著好好的軟飯不吃,竟然敢管我劉某人的閑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劉家在康城是什麼樣的存在!來啊,先給我打斷他兩條腿,別讓他跑了!”
孔雨馨趕忙站了出來,大聲嗬斥道:"住手!"
劉文利這才注意到旁邊站了一個漂亮女人,細細打量起來。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眼裏閃過一抹驚訝:“你是孔大小姐?”
孔雨馨居高臨下道:“知道就好,陸先生是我的朋友,請你帶人離開。”
劉文利有些騎虎難下,他沒想到陸遠竟然和孔家有關係。
孔家在整個中南省都是頂尖的存在,孔雨馨的父親可是中南省商會的會長,他跺一跺腳整個中南省都要抖三抖。
劉文利心中權衡得失,迅速換上諂媚的笑臉:“孔大小姐的麵子我們劉家肯定要給的,但這小子壞我劉家大事,今天總要懲治一二。”
孔雨馨冷眼一瞪:“恩?我的話不管用是嗎?就算是李宏文見了我也不敢這般態度,你們劉家不過是李家的一條狗!”
劉文利按下心中怒火,有這女人在他今天隻能吃癟。
“今天算你小子走運,我們走!”
“慢著!”陸遠卻攔下了劉文利。
“你想怎樣?”
“剛剛你不是說過要打斷我兩條腿的嗎?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那我就打斷你四條腿!”
“你敢!”
陸遠沒有廢話,直接衝到劉文利麵前,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然後重重地踩在他的四肢上。
隨著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劉文利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啊!疼死我了,我的手腳……”
反應過來的打手們衝上前來,不過幾下就全部被陸遠擊飛出去。
劉文利痛苦的在地上不停蠕動,全身被冷汗浸透,聲音卻透出狠厲:“你竟然敢動手!你可知道我大哥是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大哥是誰,但我知道你寶貝的東西。你倒是提醒我了,剛剛打斷了你手腳,我好人做到底,再送你一下。”
說完,陸遠一腳踩在劉文利的襠下。
摻雜著黃色和紅色的液體頓時流了一地,劉文利徹底昏死過去。
殘暴,太殘暴了。
劉家的一眾打手都被嚇傻了,紛紛捂著襠部感同身受。
陸遠指了指劉文利:“把他帶走,不要影響市容,等下檢查的該來了。”
眾人如蒙大赦,抬起劉文利拔腿就跑。
孔雨馨看著眼前一幕,心下駭然。
陸遠看上去年紀輕輕、人畜無害的樣子,沒想到竟是這般狠角色。
這陸遠醫術如此高超,一身武術似乎也頗為高深,不知道龍國有哪個隱世大家族姓陸的,竟能培養出這等年輕天才。
況且光憑他救了我的命,我都要好好與他結交。
孔雨馨認定了這一點,對陸遠更是殷勤。
“陸神醫。”
“不要喊我神醫,聽起來像是個老頭。”
孔雨馨捂嘴輕笑:“陸先生年輕有為,自然不是那些糟老頭子能比的。”
“陸先生,我父親孔德坤是中南商會主席,我們孔家在整個中南省甚至是京城都算是有些人脈,日後你若遇到像剛剛這種麻煩,可以直接報我孔家的名號,應該能為陸先生省去一些麻煩。”
路遠對她的好意不置可否,倒是對京城來了興趣:“京城你也熟嗎?”
“我在京城打拚了好幾年了,總算有些根基,陸先生有什麼吩咐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必定為先生效勞。”
“我想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我的未婚妻,京城宋家的宋藍溪。”
孔雨馨臉色有些古怪:“你的未婚妻?剛剛劉文利好像說,安家的安夏是你的……”
“對,安夏是我老婆,宋藍溪是我的未婚妻。”
這……孔雨馨心中腹誹不已,真不愧是高人。
“抱歉我在京城時日尚短,宋家我沒聽說過,不過晚上有個酒宴,會有不少京城權貴參加,陸先生不如和我一起去,我也好為你引薦。”
陸遠點了點頭,也好,總比自己滿世界亂找來的強。
酒宴上美女應該也很多,順便去看看有沒有先天純陰之體。
……
康城劉家豪宅之中。
劉文利躺在床上,還在昏迷之中,不過四肢已經打上石膏。
至於下身,有些模糊。
劉家家主劉文波臉色深黑,一句一頓道:“是誰幹的?”
一個手下顫顫巍巍的說道:“家主,是安夏那個賤人的姘頭,叫陸遠,好像是個內勁武者,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劉文波嘴角上挑,變得無比猙獰:“內勁武者,怪不得有恃無恐,可他偏偏不該惹到我劉家。你去把安保隊的人都叫上,給我把陸遠當街砍死,我要讓整個康城都看看,誰還敢動我劉家的人。”
“還有安夏,當初你要是乖乖嫁給李少,我倒是敬你三分。現在,哈哈哈哈,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
下午安夏回到家,沒有見到陸遠。
“他還沒回來,不會是生氣了吧?”
安夏心中有些後悔,說到底陸遠也隻是嘴上占占便宜而已。
陸遠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這個情恐怕是難以償還了。
其實這人雖然沒什麼背景,但是人品不差,而且長得還挺帥。
相比起那些個紈絝子弟富二代們,安夏更希望找一個像陸遠這樣簡簡單單的人共度一生。
可是自己身上背負的那個婚約,注定了她和陸遠不可能走到一起。
安夏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
時間已經快6點了,陸遠還沒回來,也聯係不上他。
安夏收起手中的邀請函,在桌上又留下了一張紙條:“我晚上去參加酒宴,你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