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的煩躁,想將徐誌陽打一頓,
這種感覺脫離感受,讓他有點難受,但他把這種失控感歸根結底於沈晚意是他的仇人女兒,仇人女兒不能擁有愛情。
“薄總。”
助理出聲打破病房的景象,沈晚意抬起頭,順著聲音的視線看去,薄寒川臉色陰沉滴出水。
兩位罪魁禍首的人聚集在一起。
徐誌陽寵溺地摸了摸沈晚意的頭,俯身在她的耳邊說:“乖一點,晚點可以讓你和你奶奶視頻。”
和徐誌陽這場對話下來,她耳朵好似選擇性失聰,隻聽到徐誌陽願意讓她和沈老太太視頻。
徐誌陽轉身,推了推眼鏡,“薄總你怎麼過來了?”
薄寒川走了進來,徑直在沙發處落座,修長的雙腿隨意搭在一起,“我去哪裏需要和你報告?”
話說得很隨意,但聽在徐誌陽的耳朵裏心驚肉跳。
補救道:“我和我的女朋友很歡迎。”
兩家公司之間有合作關係,徐佳然告訴他,沈晚意和薄寒川兩人的關係親如兄妹。
有這一層關係,他和沈晚意在一起,薄寒川以後一定會多多照顧他們公司,甚至以後打著這個旗幟,很多合作和資源會自動送上門。
昨天下午,徐佳然告訴他,一定要和沈晚意發生關係,薄寒川的思想很封建,隻要他和沈晚意發生關係,他一定會讓兩人結婚。
至於過程不重要。
聞言,沈晚意看向薄寒川,這一切如薄寒川的計劃進行,她倒要看看現在這兩人醜惡的嘴臉。
薄寒川薄唇勾起,嘴角弧度的笑意不明,望著兩人之間帶著玩味探究。
徐誌陽剛才的句話在上流圈子不切實際,隻是給床伴們畫得餅,他們的家庭很看重身世,沈晚意的家庭,他們看不上。
徐誌陽長得沒他好看,也沒有他有錢,跟他這麼久,眼光沒有變高,反而是一心想嫁入豪門。
權利和金錢魅力太大,世間大部分的人無法抵抗他們的誘惑。
“薄總,有什麼事嗎?”
徐誌陽率先開口。
沈晚意倒是不著急,薄寒川在這裏,徐誌陽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我的秘書受傷,我過來看,有問題嗎?”
薄寒川說到“秘書”兩個字,刻意停頓,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沈晚意懶得看他,扭頭去看窗外的景象。
徐誌陽附和道:
“沒問題,我也該要好好向薄總學習,薄總對待下屬確實好。”
徐誌陽走到沈晚意手臂的側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笑意中帶著幾分寵溺,手放在沈晚意的腰部,驟然,她的身體一僵,下意識的想躲避徐誌陽的親昵。
“薄總都來看你,你不得說幾句話感謝?”
還沒來得及躲避,徐誌陽掐著她的腰,朝她使眼色。
沈晚意往旁邊一縮,眼神帶著埋怨。
這幅場景落在薄寒川的眼裏兩人正在打情罵俏,而徐誌陽一副妻管嚴的模樣,他進來這麼久,沈晚意壓根不想和他說話。
很好!
此時薄寒川的憤怒值到了極致,想摧毀的欲望到達了巔峰。
明明看著沈晚意墮落的模樣,達到報複沈晚意,他心情會應該愉悅,為什麼他心裏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