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江和爺爺回到新區的大套房,這是曹江新買的樓房,主要是為了爺爺治療起居。
下午陽光明媚,睡了一個回籠覺,曹江準備起身出去健身,這才剛收拾好儀容儀表。
鐘碗兒就闖進來了,聽到劈哩叭啦的敲門兒聲兒。
曹江眉頭緊皺,這裏隻有自己知道呀,難道......
管不了那麼多,爺爺還在熟睡中,曹江害怕聲音吵到爺爺。
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一把將門打開:“鐘碗兒”曹江很吃驚。
其實也不奇怪,要知道鐘碗兒可是劇情中黑反派,什麼都能知道,或許開啟係統鐘碗兒也知道。
要看鐘碗兒就要進去了,曹江眼疾手快的一手將鐘碗兒推出去,一手將門輕輕關住,生怕吵醒爺爺。
“你這副慌張的樣子,來我家幹啥?”曹江和鐘碗兒平日裏素無交集,這突然來訪。
指不定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曹江心裏算盤都出來了,再一看鐘碗兒稀裏嘩啦的哭起來了。
“黃中天那個狗雜種,我對他那麼好,他不僅不領情,還打我,侮辱我。”鐘碗兒哭訴著自己慘烈的遭遇。
曹江這時才明白,這一說那都能對上號了,怪不得眼前女子這麼眼熟。
那天打黃中天的時候,這女子就在那群人中,隨後離開時,曹江略略聽到鐘碗兒的慘叫聲。
要知道這兩個人能在一起,都不是什麼好鳥鳥,曹江並沒有心軟同情之類的。
反而要將鐘碗兒趕出去:“別廢話,從我們樓層出去,在嚷嚷我就叫保安了?”
曹江不管怎麼驅趕鐘碗兒都無動於衷,無奈之下這才搬出保安。
鐘碗兒這才不哭,一把將眼淚擦幹,對著曹江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這讓曹江心裏一陣空虛,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子。
這一下曹江更加確定,這個女人和黃中天是一樣的貨色,決不能心慈手軟。
曹江看著鐘碗兒離開,這才放心進到房間了,躡手躡腳的看了看爺爺,還在熟睡中,就離開了。
晚上窗外的風景富麗堂皇,爺爺坐在陽台上看著外麵,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曹江對周圍的人都保持著警惕,唯獨對爺爺,永遠都是可愛的孫子。
熟悉的香味兒老人又聞到了,是曹江的飯好了,爺倆和往常一樣坐在餐桌上,和和睦睦吃著飯。
要說不一樣,就是換了個住宅,這裏雖沒有老宅院的寂靜溫馨,但是這裏可以治好爺爺的病。
曹江心裏很開心,很快老爺子吃完,滿意的放在碗筷,準備起身,突然有人用力敲打房門。
爺爺本來心臟就不好,這猛烈的敲門聲兒,硬是把老爺子嚇的癱坐在凳子上。
許久才回過神兒來,曹江見爺爺這個樣子,嚇的連忙跑過來:“爺爺,爺爺,爺爺好著沒?”
曹江叫了好幾下,老爺子這才回過神,然而門還是依舊敲打著,曹江先是安慰爺爺的情緒。
隨後爺爺在曹江攙扶下回到了臥室:“小江呀,門外麵怎麼回事兒子嘛?”
爺爺身體不舒服還不忘擔心曹江:“沒事兒,您先躺著。”
敲門聲越來越大,曹江三兩步打開門,見是警察,心裏有些困惑:“怎麼回事兒?”
這時鐘碗兒帶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指著曹江一聲嘔吼:“警察叔叔,我可以作證就是這個男的偷了這位阿姨的項鏈。”
曹江滿臉疑惑的看著鐘碗兒,在一看看著婦女,一切都明白了個差不多。
警察終歸是警察,隻能拿著證據辦案:“既然有人指控你偷竊貴重物品,麻煩和我們走一趟。”
曹江知道這走一趟,不知這輩子還能不能回來,這都是黃中生和鐘碗兒的陰謀,
很快警察還算執意抓走曹江,情急之下,曹江趁所有人不注意,連忙打開圓夢商城。
這也是被鐘碗兒逼的沒辦法了,曹江隻能鋌而走險,還好沒有被人發現。
來到圓夢商城,還是和往常繁華,主要是多了一道手續,應該就是拿來對付鐘碗兒。
剛開始曹江並沒有發現這個特權,我走走停停好久,曹江這才停下來。
“厄運值”沒想到現如今的社會,還是有古往今來的東西存在。
曹江露出一副魅惑的笑,就這樣在厄運值裏放入了鐘碗兒的名字。
果然很靈驗,所有人都對著曹江一副鄙夷的目光,警察也是,這失主和鐘碗兒強強聯手。
曹江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沒有任何疑問,我們就走吧。”看著鐘碗兒那得意的樣子,曹江都覺得鐘碗兒活的真辛苦。
警察連貫的動作,將一手銬掛在曹江手上,就在準備離開時,鐘碗兒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
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雙手死死拽著曹江,這一切都讓周圍的人很疑惑。
鐘碗兒不想這樣,但是身體不能自理,隻能任由自己發揮,曹江向左,鐘碗兒就向左。
很快曹江斷定,是自己在圓夢商城買的東西,起效果了,這就是鐘碗兒的“厄運值”
鐘碗兒到死都想不通自己如今的魅惑行為,旁邊的中年婦女更是擔心。
其實根本沒什麼貴重物品,全都是鐘碗兒憑空捏造對付曹江的,至於這個中年婦女。
僅僅隻是鐘碗兒,為了把戲演的更真的道具:“鐘女士是您指控讓我們抓這位先生的,怎麼現在......”
警察們望來望去,也不知如何是好,確實鐘碗兒目前的表情,是不情願讓大家帶走曹江的。
為了秉公辦事,警察們也不管那麼多,直接用幾一拽將曹江從鐘碗兒手裏拽過去。
眼看著曹江馬上要上警車了,鐘碗兒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車前麵,不知死活的張開雙臂,真是讓人頭疼。
這時候的曹江心裏都為鐘碗兒捏了把漢:“好好的女人,不過自己的生活,非得摻雜別人的事情活該!”曹江嘀嘀咕咕的說著。
不料還是被其中某個警察聽到了:“你說什麼?”曹江連忙搖頭。
警察打了好幾聲滴滴滴,鐘碗兒還是毫無反應,無奈幾人下了車。
對曹江進行了鬆綁,警察們也覺得這件事兒,還得在調查,怎麼看曹江也不像偷竊之人。
這身段加上這豪宅,如果不是失主和鐘碗兒的得力指控,很難有人斷定曹江是偷竊之人。
鐘碗兒見狀連忙跑到曹江旁邊,支支吾吾的說了句道歉,在場了人都懵逼了。
除了曹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別人還是不太懂,看這鐘碗兒埋著頭,不說話的樣子。
警察更是惱火:“這位姑娘,現在這什麼情況,我們時間很寶貴的!”其中某位隊長不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