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服愣了一秒鐘，隨即大喜。
“公開售賣？”
“對，公開售賣。”
馬金服激動的握緊了拳頭，他知道其實所謂的限購就是張小凡說過的饑餓營銷。
之所以選擇富豪們成為第一梯隊，除了推廣品牌外，就是為了把產品定義為高端產品。
如今全世界的富豪們都成為了代購的一員，廣告目的自然已經達到了。
而這個階段也是讓馬金服頭痛的，畢竟這麼多世界頂級富豪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人家零花錢正賺的美滋滋的，你要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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