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苦笑道：“我還以為你信呢，沒想到你也不信。”
張小凡看到了老大夫眼神中的失望，感覺自己似乎說錯了。
“不是您想的那樣的，事情是這麼回事兒。”
張小凡把自己和電視台被告的事兒說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如果對方打胎了，您能看出來嗎？”
“如果是七天內，應該是可以看出來的，不過超過七天我也沒有辦法了，畢竟人恢複的還是很快的。”
張小凡算了算，就算電視播出後第二天錢溫就去做了手術，時間也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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