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醒醒!”
大夏太極殿,凱旋宴上,某處角落。
一位老太監,著急推了推角落一位俊秀青年。
齊和豫猛然驚醒。
接著,絲竹聲和爭吵聲一股腦全湧入耳中。
隨後,瞳孔猛然睜大。
腦中如驚雷炸響。
齊和豫,21世紀古文化研究中心社畜,996打工人...
齊和豫,大夏王朝,九皇子,廢太子胞弟...
兩股截然不同的記憶交織,一幕幕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湧上心頭。
自己...穿越了?
齊和豫被腦中雜亂記憶衝擊地麵色痛苦。
“殿下...”
老太監語氣顫抖,眼神哀憐。
“我...本宮無事。”
齊和豫擺了擺手,快速整理腦中記憶。
然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前身,大夏王朝九皇子,兄長是太子,母妃是皇後,本應聖眷滔天,結果,一場巫蠱之禍,毀了這一切。兄長和母妃相繼自殺,前身牽連之身,身邊人死的死,散的散,隻留下一個老太監跟隨,
孤家寡人,戴罪之身,結局可料!
不然,也不會皇宮宴會,以皇子的身份,卻隻能坐在犄角疙瘩,鬱鬱醉死,自己穿越過來。
簡直天糊開局!
處境危!
齊和豫慢慢平複情緒,開始打量眼下局勢!
此時,正逢大夏與西夏開戰,屢戰不勝,今日前線終於傳來捷報,朝廷士氣大振,皇帝設宴太極殿,群臣赴會。
而大殿內正文武相爭,吵的麵紅脖子粗。
“既為軍中好男兒慶功,當以摔跤助興!”一名五大三粗的武將提議。
“何為好男兒?東華門外唱名者。好男兒當以詩詞為賀。”一名大腹便便的文臣不屑一顧。
“你?!”
武將在嘴皮子功夫上哪裏是文臣的對手,一句話就被懟到了牆角。
文臣眼珠一轉,突然朝席位最前一人拱手道:“二殿下,認為當如何,是摔跤還是作詩?”
被指向的人,蟒袍加身,頭頂玉冠,正是當朝二皇子,自廢太子死後,當朝最有可能入主東宮之人。
二皇子點了點頭,他需要這些文臣支持,自然答了句:“我看諸位還是作詩為興!”
一眾文臣紛紛應和,或冷笑,或得意,看向武將一列。。
這些粗鄙武夫,可以用,但必須要打壓,不然立點功勞,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了?
剛才那位文臣裝作不好意思對武將席拱了拱手,隻是說話夾槍帶棒:“抱歉了,看來作詩是眾望所歸。摔跤這種粗鄙之舉,將軍們還是留在軍營和將士戲耍吧。畢竟,這可是太極殿。”
武將席眾人見二殿下發話了,雖然憤憤不平,但也隻得偃旗息鼓,喝起了悶酒。
畢竟當朝武人的地位,一向不如文人。
而殿內,一眾文臣“鳩占鵲巢”,觥籌交錯間,自顧自地作起詩來。
更可氣的是,前線戰士拚殺而來的慶功宴上,這些文臣作的盡是一些風花雪月。
武將們愈發憋悶。
就這樣,酒過三巡,詩詞成摞。
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隻見,喝的酩酊大醉,即興作了一首口水詩,引發文臣捧臭腳的五皇子,不知怎麼意到了坐席末尾的齊和豫,搖搖晃晃端著酒杯就過來。
“喲,九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角落喝悶酒,素聞先前九弟有名師指導,何不趁此機會,留下一些墨寶,也好睹物思人?”
五皇子皮笑肉不笑,裏麵的譏諷之意,不加掩飾。。
名師,睹物思人?
說完,他眼中譏笑,立馬張狂放聲,對周圍道:“諸位,靜一靜靜一靜!老九說他有千古名篇問世,讓大家洗耳恭聽!”
齊和豫眼神一寒,這是...不準備放過他了?
隨後沉下臉來。
五皇子和二皇子一母同胞,為新任皇後所生。
記憶中,那場巫蠱之禍,和皇後上位一事有說不清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