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曦瞪大雙眼,見床上一女子青絲如瀑般垂下,半落著後背,如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場麵,香豔無比。
“不不不,若曦,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秦河見張若曦雙眼緊緊盯著床上的慕寒煙,無奈扶額,剛想解釋,卻見張若曦匆匆朝著慕寒煙的方向走了過去。
秦河見狀,心中大呼不妙,好歹如今他與張若曦也是契約夫妻,這又是在人家閨房之中,冷不丁床上冒出個女人,但凡是個女子,誰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就在秦河手忙腳亂,心亂如麻,想著怎麼解釋的時候,張若曦說話了。
“寒煙!你到了怎麼也不與我說一聲,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莫不是......”張若曦心疼的上前查看,全然將秦河晾在了一邊。
“別提了,如今朝中局勢緊張,三皇子和......”說到此,慕寒煙突然頓住,看了一眼石化在不遠處的秦河,秀眉蹙起,用手指著秦河道:“對了若曦,這男人是誰,為何會出現在你的閨房之中在,莫非,此人是個登徒子,是想來占你便宜的?”
慕寒煙直接轉移話題:“我與你要說的事情,可不是這來路不明的男人能聽的,不如叫人,給他趕出去,如何?”
“冤枉,我什麼時候就成不明來曆的男人了!”秦河趕忙擺擺手,將這從天而降的黑鍋打飛出去:“話說慕寒煙,好歹剛剛也是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秦河有些無語的看了眼慕寒煙,果然漂亮的女人心如蛇蠍,他都沒有趁她傷要她命,這娘們兒倒好!居然想倒打一耙。
“你這登徒子,夜闖女子閨房還有理了,看來我就不應該放過你!”
“若曦,我的劍呢,快將我的劍拿來,我現在就把這登徒子給殺了,省的他日後出去,敗壞你的名聲!”
說著,慕寒煙竟是不顧傷勢就要起來,秦河趕忙做出戰鬥姿態:“慕寒煙,你今日要是殺了我,張若曦可就沒有相公了!”
“什麼?!”
“若曦?你成親了?”
“不對,成親為何會住在自己府上,莫非,是你入贅了?”
慕寒煙先是難以置信,而後震驚的下巴都快要砸到地上去了。
“若曦!你糊塗啊!你這般優秀的女子,找了這麼一個......”
“好了好了,寒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張若曦趕忙出聲製止,她無奈的看了一眼秦河,長長歎了口氣。
“事情是這樣的......”
終於,張若曦一股腦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兩人講了個清楚。
秦河聽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而慕寒煙看秦河的眼神,震驚中更是多了一抹不屑。
“秦河,寒煙是我的至交好友,她身份不凡,乃京城貴女,此番來我們這雲河縣是來幫我們對付趙王兩家的。”張若曦對著秦河介紹到。
而此時,得知秦河身份的慕寒煙冷哼了一聲,頭昂的高高的,用鼻孔看著秦河:“既然你對若曦還有些用處,那我今天便不與你這登徒子一般計較,還有!你和若曦隻是契約夫妻,若是讓我知道你膽敢對若曦不軌,我定饒不了你!”
秦河也算是摸清了慕寒煙的大小姐性子,雖說他被這女人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氣的夠嗆,但!男子漢大丈夫,他大度,不跟這小女子一般計較。
“是是是,若曦小姐身份尊貴,哪裏是我這等小人能染指的。”秦河嘴上說著,心裏可不這麼想。
送上門的美人,不要白不要!
等以後,他會名正言順的讓張若曦變成他的老婆!
“慕姑娘,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這傷口若不早睡早起好好養養,怕是要留疤咯。”秦河不想再和慕寒煙多說什麼,朝著她看了兩眼,搖了搖頭。
“是啊寒煙,你先好好養傷,放心,我沒事的。”張若曦也勸說道。
“留疤?”慕寒煙臉色一變,要知道,這大慶女子以膚若凝脂為美,這若是留了疤,以後怕是都嫁不出去了。
嚇得慕寒煙趕緊閉眼嘗試入睡:“說的對,我先睡了,若曦你也早點休息哈,要是這登徒子膽敢對你做不軌之事,你告訴我,我幫你砍了他!”
秦河這心中被氣得夠嗆,嗬,慕寒煙。
張若曦掩嘴一笑,關上了房門,衝著秦河道:“秦公子隨我到左廂房吧,寒煙畢竟是個傷者,也希望秦公子不要與她一般計較。”
張若曦的溫柔賢良彬彬有禮,與慕寒煙的刁蠻任性,暴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河不由在心中慶幸,幸好他未來老婆不似慕寒煙那般刁蠻,不然以後可有的受了。
“張家小姐看來與傳聞中,不太一樣,傳聞張家小姐體弱多病,張家事務皆由張家家主張萬峰一手操辦。”
“但如今,張家小姐竟是與京城貴女來往甚密......”
秦河雖此時與張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但他遭人背刺,不得不謹慎一些,這張若曦,絕對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噗嗤”一聲。
張若曦竟是直接笑出了聲兒來。
“秦公子想問,直接問便是,倒不必彎彎繞繞,我本也沒打算要瞞著你。”張若曦說著,又對秦河神秘一笑。
“今夜去尋你,就是為了告訴你一些事情,畢竟我們是盟友,自然要坦誠布公。”
說著,張若曦拍了拍手,她身邊的貼身侍女小菊恭敬上前:“秦公子,您請隨我來。”
接著,秦河和張若曦便跟著小菊,來到了張家書房,張若曦轉動一暗格花瓶,這原本封閉的牆麵竟是緩緩打開,形成了一個能供一人通行的,蜿蜒往下的通道。
“這情報閣,乃是我傾注多年心血,費勁心力建造而成。”
待到秦河跟著張若曦下了這隱蔽地下室,隻聽見“咯噠咯噠”是木質機器在運作的聲音。
這些機器之上,掛著一封封的竹簡信件,大多都是京城與雲河縣的信件,信件上,封著貴族專用的膠漆和印章。
而隨著機器運行,這些信件緩緩的朝著地底的另一處方位而去。
秦河看著眼前場景,心中觸動,強,這張家小姐,能想出這種辦法傳遞情報,實乃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