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的這個要求過分嗎？
一點都不過分，對於馮源來說，他依舊可以跟隨老師學習，隻是名義上從正式弟子，變成記名弟子，算是給他一個警告，讓他虛心。
而馮源損失的是什麼呢？
麵子。
僅此而已。
不過，有些人對於麵子的看中，遠遠大於實際的利益。
聽到韓陽這個要求，他怒火從生，第一反應不是認為韓陽用這種方法勸解他，而是在戲弄他。
馮源咬牙切齒道：“好，我同意，可你要是輸了，又當如何？”
“請說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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