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沉睡了許久，季安染才緩緩從顧惜墨的懷中睜開雙眼。
“惜墨，我怕。”
一看見顧惜墨，季安染這幾日的驚嚇和委屈都化作了眼淚。
她伸出纖長的胳膊，緊緊的環住了顧惜墨。
“沒事了，乖，怪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
顧惜墨將臉頰埋在了季安染的脖頸，感受著她身上微涼的溫度。
“那兩個人後來怎麼樣了？”
“死了。”
“什麼？死了？”
季安染錯愕的顧惜墨懷中爬起，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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