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夠了！”
季安染叫停了這個讓人恐怖的遊戲。
“怎麼了，然然？”
顧惜墨問到。
“沒什麼，隻是這樣，毫無意義。”
“怎麼會沒意義，你不覺得開心？”
顧惜墨不理解。
我的臉自然不會因為她的臉壞掉了，就好起來。”
“可是，這一切的問題，都是因她而起啊！”
顧惜墨覺得，現在不是季安染應該善良的時候。
“對，對於我來說，我比你還希望讓她毀容。”
說著，季安染走上前去，眼神淒切。
她看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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