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家村、豬廠這幾個字,陸陌笙幾乎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家的豬廠塌了。
宋家言抱著她走進衛生院。
因懷孕不能用藥,衛生院的醫生說了點注意事項,聽聽寶寶的胎心就讓陸陌笙和宋家言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陸陌笙和宋家言碰到了沈杜鬆。
昨夜那麼大的雨,沈杜鬆也挺擔心田裏的黃苓和靈芝,所以想過來看看。
看到田裏的黃芩和靈芝沒啥事,沈杜鬆就不擔心了,倒是他覺得陸陌笙的臉色不對勁,伸出手來替陸陌笙把脈。
越把眉頭皺的越厲害,沈杜鬆問陸陌笙道:“最近你有沒有總是覺得肚皮發緊,走起路來有下墜感。”
陸陌笙點頭:“是有這種感覺。”
可這不是正常的麼,孩子月份大了,走起路來是會有這種肚皮發緊、下墜感的。
再加上最近她忙前忙後又很累,陸陌笙沒有多想過。
她看著沈杜鬆緊皺的眉眼道:“有什麼問題嗎?”
沈杜鬆道:“很奇怪,你的脈象很亂,我給你打個比方——”
怕陸陌笙聽不懂,沈杜鬆解釋道:“就好像有兩股力量在你的體內打架,一正一邪,正的稍稍壓住了邪的,不過你這麼一燒,就不太好了,這對你肚子裏的孩子來說很危險......”
陸陌笙明白了。
但上輩子她是完好無損把孩子生下來的,孩子生下來以後,也並沒有太大問題。
她重活一世,沒有按照上輩子的劇本走,肚子的孩子卻有問題,難道說......
思來想去,陸陌笙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
而宋家言站在一旁,聽到沈杜鬆的話緊張萬分。
沈杜鬆以看出宋家言的緊言,安撫道:“我開個方子,就照著方子一日三次煎著吃,連吃七天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說完,沈杜鬆拿過紙筆便寫了一個方子。
宋家言接過沈杜鬆遞來的方子:“多謝沈先生。”
沈杜鬆來的快走的也快。
宋家言則按照沈杜鬆給的方子抓藥去了。
陸陌笙躺在床上,開始回想最近的一些事。
想著想著,陸陌笙就將視線放到角落裏的那罐子醃黃瓜上。
她懷孕以後便很饞酸口的,種的黃瓜吃不完,她便拿來做醃黃瓜。
白杏曾要幫忙醃,白杏幫忙完,她就將這醃黃瓜扔到一邊。
僅有一次,宋家言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這醃黃瓜端上桌,而她以為是宋家言買的,便淺嘗了兩口。
......
按照沈杜鬆給的方子,才吃了三天,燒便退的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關於黃芩牙膏的好消息也來了。
不僅黃芩牙膏供不應求,而且買了黃芩牙膏的顧客反饋,這牙膏好像真的有去火消炎,有清新口氣的作用。
不像別家的廣告有虛假宣傳的成份。
“我們也不是沒有收購別家的黃芩,但是你們家的黃芩製出來的牙膏,好像和從別家收購回來的黃芩製作的不太一樣。”上次來收購黃芩老板講道。
這也正是導致黃芩牙膏供不應求的原因,原材料稀缺。
不然黃芩牙膏這麼火,他們能讓這發財的機會溜走?
上次來收購黃芩的老板,啪的一下子朝陸陌笙和宋家言扔下兩遝紅票子:“一共兩萬塊,算是買斷費,以後你們的黃芩,隻供給我一家,你們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