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揚低聲說：“剛才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的東西給扔了，對不起。”
方西被她這反複無常弄的有些鬱悶，“曲飛揚，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能不能有什麼就說，別總是跟我捉迷藏一樣。”
曲飛揚鼓著腮幫子扭頭看他，“那你有什麼都跟我說了嗎？”
方西幹脆地問：“那你想知道什麼？”
曲飛揚在路燈昏暗的光線中揚起臉來，“我想知道你還愛我嗎？”
方西一頓，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也把身子坐正，雙眼直視著前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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