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這小巷子裏頭的偶遇那麼貌美的女子,不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豔遇,也對不起自己。
一邊注意著沈夢辰的鄭秀娟見到這裏出了點事,看到耍流氓的人是附近臭名遠揚的爛仔,嗓子眼都提上來了。
沈夢辰可是她未來的兒媳婦,要是在這裏受到這些流氓的羞辱,她一輩子也過意不去,於是連忙小跑到跟前。
“各位大哥,這附近還有很多桌位,我請你們吃牛腩麵!”鄭秀娟低頭哈腰的說道。
“滾尼瑪的皮皮蝦,老子誰特麼缺你的牛腩,快滾!”
“再不走,老子把你的破店砸了!”
兩個小黃毛見到還有人敢多管閑事,立馬掏出彈簧匕首,砰的一聲砸在桌麵上。
見到母親受到這群垃圾的辱罵,徐帆雙眸冒出熊熊火焰,立馬衝上去,“快滾,我們的店,不歡迎你們!”
“喲嗬,你怕是不知死活是吧?今天不僅要得到這個小娘皮,還要在你們店裏,又能怎麼樣!”
說著,其中一個小黃毛咧起一口黃牙,對著沈夢辰的蕾絲花邊就扯了過去,真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強了他。
這還得了,徐帆沒想到這兩人膽子大到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步,就在他們即將得逞的一刻,掄起一耳光狠狠甩了過去。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動手的那個小黃毛臉上響起,他驚異的摸著自己的臉,沒想到還真敢動手。
“敢打我?”
“盤他!”
兩個小黃毛將桌麵上的醬油一摔,黑色的醬油瞬間爆裂開來,所有人的身上都沾滿醬油。
他們氣勢洶洶的掄起彈簧刀走到徐帆的麵前,伸過頭去,距離徐帆的腦袋隻有短短的幾寸,“臭小子,最好別逼我動手,動起手來,老子自己都怕!”
“會叫的狗不會咬人,會咬人的狗不會叫,你這隻小黃狗除了叫還能幹啥?”
小黃毛聽到這句話,臉色漲紅,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他們最聽不得黃狗兩字,掄起匕首就往徐帆的臉上狠狠劃了過去。
“小帆子!”
鄭秀娟隻是普通的農村婦女,哪裏見過這種血淋淋的陣仗,她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僵硬,隻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用刀捅。
“哼!”小黃毛的速度在他眼裏看來就跟烏龜一樣慢,徐帆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扯,緊接著又刺入。
“唰唰唰!”
在徐帆的控製之下,小黃毛的臉上瞬間出現幾條血痕,鮮血直溜溜的湧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慘不忍睹的大花貓,場麵一時之間極為恐怖。
“瑪德, 有點本事!”另外一隻小黃毛見到兄弟受傷,秉著兄弟情義,也掏出彈簧匕首......
“砰!砰!砰!”
突然一個白醋瓶子在他頭上瘋狂的砸了幾下,瞬間另外一隻小黃毛被砸的暈頭轉向,一腳撞到桌角上,兩人一個踉蹌摔到在地,緊接著一碗辣椒醬從天而降,全部傾撒在他們的眼球裏。
“啊!我的眼睛,好辣,好辣,救命!”
兩個小黃毛死死的閉著眼睛,加上臉上全是傷口還有辣椒落入,在地上宛如皮皮蝦一樣來回翻滾,哀嚎聲響徹整棟房子。
沈夢辰舉起手上的辣椒醬,拚命的往他們傷口上,嘴巴裏倒入。
周圍的鄰居聽到這裏的響動,看到是這兩黃毛被教訓的哭爹喊娘,有不少膽大的人衝上來補了幾腳,顯然這兩人壞事做盡,人人都想教訓他們。
“是哪個畜生敢踢老子,霸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聽到霸哥兩個字,周圍的鄰居瞬間收手,連忙離去,生怕跟這家店鋪扯上關係。
每條街道上都會有惡勢力的存在,每個月隻需要向他們繳納安全維護費,就可以正常的在街道上經營,並不是沒有人不敢違抗,那些違抗的人都已經忍受不了騷擾全部離去。
就算有人報警也沒有用,這群小混混隻是騷擾,就算被抓進局子最多七天又出來了,無論哪家店鋪都受不了這種磨人的騷擾。
其中,這條街道就是由小黃毛口中的霸哥掌控,而這兩黃毛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調戲沈夢辰,也是有霸哥撐腰。
足足幾分鐘過火,小黃毛這才勉強睜開眼睛,瞳孔變成血紅一片,看起來極為嗜血恐怖。
“過幾天,你們就等著承受霸哥的怒火吧!!!”
小黃毛扔下這句話,跟喪家之犬似的,連滾帶爬的跑去。
“唉,怎麼遇上這種事喲。”鄭秀娟無精打采的坐在地上,雖說剛來這裏不久,還沒那麼快手安全維護費,當她也是聽聞過霸哥的事跡,招惹過他的人,全部都被打住院了。
“媽,你放心吧,那個什麼狗屁霸哥真敢過來騷擾,我就讓他有來無回!”徐帆堅硬的說道。
“徐帆,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介入,相信一定可以解決的。”沈夢辰有些害怕的說道,別看她剛才動起手來絲毫不含糊,但也隻是一個女孩,遇到事情隻能找警察。
“沒用的,對付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隻能以暴製暴!”徐帆冷哼一聲。
人皆有逆鱗,而母親就是他的逆鱗,若是有人感觸碰,就算是死也要將他們全部拉下地獄!
“不好意思,這件事情連累到你了。”徐帆有些歉意的說道。
“是我應該道歉的才對,要是實在不行,就給我打電話,我來解決。”沈夢辰有些猶豫,最後一咬牙,堅定道。
“把你身上的小裙子都弄臟了,快讓徐帆帶你去買點衣服,然後去商場逛兩圈。”鄭秀娟見到沈夢辰碎花裙上的醬油汙漬,心裏感到歉意,偷偷的往徐帆手上塞了點錢,讓他們離去。
手裏抓住母親給了一百塊錢,徐帆有些無奈和心酸,順便也給母親買幾件像樣的衣服。
“阿姨,沒事,我洗洗就好......”
“快去,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