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邵初然都快惡心吐了,可是她還是不能表現出來,麵上依然帶著有些許靦腆的笑。
綁匪頭子的手從她的腰開始往下滑,滑到了她的口袋裏,當真摸到了一包東西。手指摸進口袋裏,稍稍一勾,把裏麵的東西給勾了出來。
拿走的時候還順帶揩了把油,這才一臉淫笑的走向錢薇,交代自己的手下:“我回來之前,別動她們。”
一聽這話邵初然一直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鬆了下來。
有了他的這句話,那些綁匪就算再虎視眈眈也不會輕舉妄動。因為他那句話很顯然就是在告訴他們,這個女人我要先嘗嘗。
綁匪頭子和錢薇兩人幹柴烈火的,跑到隔壁去連那扇破舊的房門都沒關。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看著她們的兩個綁匪不會好意地開黃腔:“你說老大一會還有沒有享受這兩個?”
另一個說:“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嘛,能不能行女人夠不夠蕩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她們兩個一看就是那種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女人。”
說完兩個綁匪對視著笑了起來。
上官枳頭微微靠後,讓自己更貼近邵初然些許,小聲詢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
上官枳的心跳加速,聽了邵初然的話還要再快上幾分:“等什麼?”
“等夏老師。”
她們到底能不能夠從綁匪手中逃開就看夏新知的了。
能夠在黑道混出點東西的人,最基本的就是製止力,比如他們賣毒,自己卻不碰毒品,甚至手下要是有誰控製不住吸毒了都會直接被趕出去。
所以當綁匪頭子嘗過了錢薇的味道後,褲子都沒穿,就直接怎麼走出來了。走到邵初然的跟前想,顯然對她的興趣大於對上官枳的。
他的手挑起邵初然的下巴,邵初然壓製住自己反胃的衝動,睜著眼睛和他對視。
綁匪頭子眉毛一挑:“你先來,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要是伺候的好了,說不定你就可以隻做我一個人小蕩婦了。”
邵初然的名字就在上官枳的嘴邊,差點脫口而出。最後還是想起了邵初然剛剛交代的:“不要讓我們知道你是上官枳,你安靜待著就可以。”
可邵初然會有此劫難完全是因為她,她本就愧疚,又怎麼眼睜睜看著邵初然被人帶走?把她的名字咽了回去,說:“你放了她,我先和我走!”
“喲!”綁匪頭子鬆開了挑著邵初然下巴的手,用那隻手拍了拍上官枳的臉,“你果然是舔狗啊,錢薇說的當真不錯,這種事情都像幫著她先來。”
瞧著上官枳臉上的怒氣,綁匪頭子臉上的笑意一收,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我怎麼做事情HIA不需要你來教我!”
“走吧。”
邵初然適時出聲,阻止了綁匪頭子下一步的動作。
聽見邵初然的話,綁匪頭子臉上再次掛起了笑,走過去攔著她的肩膀往隔壁走去,邊走邊說:“還是小美人識趣兒!”
邵初然扭頭看了上官枳一眼,眼裏傳遞給她的信息就是不要輕舉妄動。上官枳隻能眼睜睜看著邵初然被帶到那個地方去,眼淚無聲地滑落。
此時隔壁房間了,錢薇身上不著寸縷的暈倒在了那邊,如邵初然所想,她身上當真都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之所以會有這個猜測是因為看那些綁匪的臉上多多少少掛了彩,且錢薇再和他說話的時候,雖然看著沒什麼,但是邵初然還是在她眼底看到了恐懼。
會讓錢薇覺得恐懼的,無非就是武力了,不然就錢薇這種性格不管別人說什麼怕是都無法威脅到她。
所以她就推斷這人肯定有些暴力傾向。
“小美人兒,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聽了這話邵初然隻想吐。
其實她心裏也有些著急,畢竟按照正常來說夏新知應該已經趕來了,可現在外邊還什麼動靜都沒有。
避開了綁匪頭子伸過來的手,很顯然是想幫她脫衣服。看著綁匪頭子麵色不虞了起來,立馬解釋道:“大哥你剛剛主動了那麼久,現在換我來主動。”
“你為什麼肯配合我?”綁匪頭子有些警惕地說。畢竟這個女人從被綁過來開始就一直表現的很配合,且很冷靜。這有些不正常。
邵初然心裏“咯噔”一下,故意笑了妖孽了些,用自己人畜無害的外表去弱化他心裏的警惕:“大哥你這話說的。從小我學到的第一課就是如何保護自己。我既然已經碰到了這種事情,我反抗你們就會讓我回去嗎?不會的。你們想做什麼還是會去做,不會顧及我。況且,我要是反抗了,麵臨的肯定是你們更加殘酷的對待。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如果生活強暴了你,要麼你弄死它,要麼就去享受它。我沒辦法弄死你們,也沒辦法弄死生活。況且我也不是什麼良家女子,不過是和大哥一起玩玩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呢?大哥長得雖不是很英俊,卻很有男子氣概,別人怎麼想的我是不知道,不過在我眼裏,大哥可比那些白斬雞有魅力多了。”
她這番話說的半真半假,每一盲目的吹捧綁匪頭子的外貌,而是先貶後捧,把綁匪頭子說的那叫一個身心舒暢。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長的不屬於帥氣那一欄的。
心情好了,對她自然也有了好臉色:“那行,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