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吳家的死敵,也是競爭對手。
見李陽幫吳家解圍,心裏麵就有些不舒服,見到吳家家主離開,便開始惡語相向。
李陽不打算理他們,誰知這幾個家夥越說越上頭。
“這就是熱臉貼冷屁股,現在年輕人臉皮厚的程度,簡直超乎我的想象。”
西裝男子摸著下巴,朝著旁邊的人冷笑幾聲,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讓人看了十分不爽。
“可不是,吳天德那個德行,不是什麼人都能巴結上的,以為說了幾句話,就是吳天德的恩人了嗎?”
李陽緩緩的轉過身,再一次使用嘴遁的功能。
“你們這麼厲害,你們爹媽知道嗎?”
兩個人說不出話,仿佛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們的喉嚨。
“看似勇猛無敵,實則膽小如鼠,吳家主在的時候,你們屁都不敢放,現如今倒是放個不停,真是夠厲害的。”
李陽這一段話,就像是一記無情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這兩個人的臉上。
這種被罵不能還嘴,讓他們兩個人的心態都崩了。
最後隻能負氣離開。
李陽借著這一波操作,又獲得了功德值三萬。
隻是離那個還款的目標,還是差了那麼一大截。
天知道他已經那麼努力,可是還是那麼的遙遙無期。
“小夥子,你有不要灰心,吳家主不輕易給人名片,既然給了你,那說明對你還是挺重視的。”
之前那個老婆婆,在旁邊慈眉善目的說道。
可能也是為了安慰他,畢竟剛剛那兩個人的話,是個人都聽不下去。
“最近吳家主的父親,重病在醫院,他一直忙於照顧,都沒有什麼私人的時間。”
老婆婆在旁邊解釋,她早年的時間段,受了吳家的恩惠,所以對他家的事情,知道的還是蠻多的。
“那您知不知道,在哪個醫院?”
李陽問道。
“就在第一人民醫院。”
李陽點了點頭。
如果自己能夠救他的父親,說不定能夠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那離自己的目標,就更進一步。
而且對方走的那麼匆忙,可能也是為了去看自己的父親,如果他現在打車去醫院,說不定還能碰到對方。
“謝謝阿婆!”
李陽說了一聲謝謝,打著車子就往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趕。
他來到護士台,“請問一下,吳天德的父親,住在哪個病房?”
“你是他家什麼人?”
“我是他家親戚。”
李陽張口就來,想要進去救人,估計也隻有這個辦法。
護士告訴了他病房的位置,李陽立馬就趕了過去。
還沒有靠近大門口,就聽見了唉聲歎氣的聲音。
“都已經病到這個模樣,隻能靠藥水養著,隻怕是回天乏術。”
說話的是主任,也是負責吳國平的主治醫生。
他都已經說出這種話,證明對方是真的沒得救。
可吳國平殘存著一絲意誌,聽見對方這麼說,心中如墜冰窖,幾乎不抱什麼希望。
要不是心中有牽掛,他也不想苟延殘喘的活著。
旁邊的小護士問道:“那需要通知家屬簽字嗎?”
主治醫生說道:“那不用,就用藥水吊著這個老頭性命,反正他家又不缺錢。”
小護著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按照他的吩咐,給老爺子換上了新的藥水。
靠著藥水要命,也不過就能撐半個月而已,時間久了,根本就撐不住。
“你們這群庸醫,就這麼草菅人命嗎?”
身為一個局外人,李陽聽不下去他們的言論。
這如果是親屬聽見,心中該多麼的失望,多麼的痛心。
“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主治醫生被聲音嚇了一跳,可是一回頭看見,說話的隻是一個年輕人,膽子瞬間又大了起來。
他可是校長的親戚,在這裏的主治醫生,沒有人敢說他的錯處。
“嗬嗬,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醫生。”
李陽撇了一眼他胸口的牌子,還是一個主治醫生。
這種草菅人命的醫生,就算是下18層地獄也不為過。
救治病人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如何解決難題,而是想著把病人活活耗死。
其心可誅!
“這裏輪不到你來說話,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就按照醫鬧來處理。”
主治醫生把自己的牌子,往胸口的方向一翻。
可能是出於心虛,根本就不敢讓對方看他的牌子。
“這個老人家明明還有救,你們為什麼要放棄他?”
李陽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雖然已經骨瘦嶙峋,可是那一雙眼睛,依舊充滿著對生的渴望。
他隻是因為不能說話,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意識。
當著病人的麵,討論這麼殘忍的問題,這些醫生都不配做個人。
“開什麼玩笑?”
主治醫生看了奄奄一息的病人,根就不願意相信他說的話。
“所有的機器都檢查過,他的呼吸係統已經極度衰竭,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就連呼吸機也堅持不住。”
“那是你們無能。”
李陽走到了病床前,看著老爺子滿眼的淚光就知道,他還想要活下去。
他有心想要救老爺子,可旁邊的那幾個醫生,壓根就不允許他靠近。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再不離開我,就隻能讓你進局子裏去坐坐。”
主治醫生拿出電話,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誰知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所有的護士,都是一副敬畏的表情,往兩邊退讓出了一條路。
這是他們的教授,也是他們醫院的副院長。
“院長好!”
柯教授已經在旁邊聽了兩分鐘,對於這個主治醫生很失望。
“這裏不需要你,馬上離開。”
主治醫生有些錯愕,“可是......”
“這個病人以後不用你管,我親自過來接手。”
主治醫生不可違抗,隻能帶著人離開。
等到他們都走之後,柯教授回過頭來,笑著說道:“又見麵了,小夥子。”
之前他驚奇的救人手法,讓他至今難忘。
“這個病人,你看能不能救活?”
他把希望放在了李陽的身上。
“能!”
李陽一口就給答應了下來。
他這次過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救對方。
隻是被那幾個醫生阻撓,事情才一再耽擱。
現如今送走了那些不速之客,他當然可以開始救人。
李陽在係統商城裏麵,選了一味藥,能夠讓呼吸係統恢複,針對老人的病情,可以對症下藥。
就當他要喂丹藥的時候,發現那一雙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一回過頭,科教授露出了兩顆虎牙,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嘿嘿,我在這裏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李陽點了點頭,他治病救人的方式,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可不想被國家的人員,抓過去仔細研究。
可盡管他已經明說,對方還是沒有離開房間,甚至那雙眼睛瞪得更大,生怕會錯過任何情節。
【請問是否給吳國平用藥】
“用!”
李陽一聲令下,藥直接化成一縷光,瞬間就鑽入對方的身體。
“咳咳咳......”
柯教授還沒看明白,吳國平就已經緩緩清醒。
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緩緩的從位置上坐了起來。
柯教授給他摘掉了呼吸機,觀察著他的氣血神色,發現比之前好得太多。
一個人長期被藥水養著,整個人的精神神態都是不一樣的。
“謝謝!”
吳國平知道謝謝這兩個字很輕,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麵。
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把他救活的,可是他明白,如果沒有對方的話,他可能真的沒救了。
“不用客氣!”
李陽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係統的聲音再次從腦海中傳出來。
【恭喜宿主,救人一命,獲得三萬功德值】
“唉,我這身體本來挺硬朗的,也不知道為何,搬入新房子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吳國平喃喃自語,感覺有些奇怪。
“我現在感覺身體挺好,我能不能出院了?”
吳國平不想在這裏呆著。
醫院是他最討厭的地方,沒有之一。
無數的生命在這裏誕生,無數的生命走向盡頭。
他覺得醫院神奇而詭異。
“可以。”
李陽觀察過他的情況,就是呼吸係統出了問題。
柯教授點了點頭,“這位小兄弟都說可以,那一定是可以的。”
在當天的下午,吳國平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並且邀請李陽去家裏吃頓便飯。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想到可能會碰到吳天德,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們搬的新家,就在青海灣,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
在這裏居住的人非富即貴,隨便拉出來一個,那都是富豪榜上的人。
路過客廳的時候,李陽看見了一個青花瓷,模樣嬌小可愛,顏色上麵也是大膽用色,卻充滿著古樸古風。
“你也喜歡古董?”
吳國平笑嘻嘻的拿了起來,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對於他珍藏的東西愛不釋手。
他不愛錢財,但是對古董收集,卻已經達到了癡迷的狀態。
“好的東西,誰不喜歡。”
李陽笑著說道。
他以前在雜誌上見過,隻是對於實物,沒有什麼觸摸的機會。
“喝杯熱茶。”
吳國平喜歡安靜,偌大的別墅裏麵,也隻有幾個傭人和一個管家。
這裏的裝扮,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以黑色為主,灰色為輔,整個房間的光線暗的有些嚇人。
“之前我一個老哥來過,說我這裏有點風水問題,這幾天做的事情都不順,看來得找個大師來看一看。”
吳國平坐在了沙發上,還是回家的感覺舒服。
捧起一杯熱茶,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品嘗。
李陽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可能真的存在著風水問題。
他打開係統商城,兌換一些風水知識,花費了三百點功德值。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就瞧出了問題所在。
“前麵那個大樹砍掉,風水問題就可以解決。”
“你還懂得風水?”
吳國平就像尋到寶了一樣,帶著他在院子裏麵轉。
“你看看,你說的是這棵大樹嗎?”
“嗯。”
李陽點了點頭,並且做出了解釋。
“這一棟別墅,所有的樹木都中規中矩,唯獨這一棵大樹,長在了不該長的位置。”
“本來是一個風水寶地,卻因為這一棵大樹的出現,讓一切歸零不說,時間一久,對人的傷害可不小。”
如果是四四方方的院子,裏麵根本就不能種樹。
又或者是不能種一棵樹,這些都是有講究的。
“我現在就讓人把它砍了。”
吳國平想到在醫院裏遭的罪,怎麼看這顆大樹,怎麼都不順眼。
想到有客人在,他收斂了臉上的情緒,“別管這些,晚飯已經備好,我們進去吃飯吧!”
“好。”
李陽跟著他一起回去,桌子上呈現出八菜一湯。
就他們兩個人吃飯,吳天德並沒有回來。
吃到中途的時候,他問了一嘴,“吳天德先生,似乎挺忙的。”
“他就是這樣,經常不回家來吃飯,就留我一個老頭子,在這裏孤苦無依。”
吳國平嘴角笑笑,眼中有太多的無奈和心酸。
以前他的事業心很強,可是人到中年,隻是想著家人能夠多多陪伴,其他的沒有考慮那麼多。
“明天中午,他要去星空大酒店吃飯,估計也不會過來。”
吳國平擦了擦嘴,麵前的飯菜都有些索然無味。
他們家的廚師,都是從其他國家請過來的,一共八位廚師,每天變著法兒的給他做飯。
可一個人吃,哪裏有什麼胃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星空大酒店。
李陽還是有點印象的,這星空大酒店位於繁華地段,曆經百年之久,是名副其實的百年老店。
“今日謝謝款待。”
用完晚飯,已經是六點鐘的模樣。
“下次有空過來玩。”
吳國平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目送對方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教室裏麵就討論的熱火朝天。
李陽剛剛一走進去,教室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他的前女友和誠哥,都麵麵趨勢的看著他。
誠哥更是客氣的上來打招呼,“明天聚會,你應該也沒什麼朋友,我們就帶你一個,不用著急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