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隻要參加,我就能想辦法讓你們贏。”
李陽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們班級裏麵,如果他們幾個人都不參加,那就沒有人去參加了。
都是一些怕事兒的主,完全就是屬於那種又想出風頭,又害怕丟人現眼。
“那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張天行從床上跪起,雙手捶打自己的胸脯,就跟個二百五似的。
“先別激動,你這還沒開始打呢,就已經擺出了贏的架勢,這要是輸了不得哭死。”
王大陸在旁邊補了一刀,瞬間讓他的興致全無。
他也沒想過會贏,隻是想著沒人去參加,隻能他們幾個人硬著頭皮去。
總不好讓大家看笑話。
“那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你們再找幾個打籃球的人,至少把這個隊伍湊齊。”
李陽躺在床上吩咐,對這一個比賽,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要是換成以前,他可能沒有這麼大的把握。
可他現在有了係統,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第二天早上,李陽把想法跟班主任說了一遍。
“什麼?你們幾個要去參加比賽,那太好了,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柳如夢高興的不行,她教的這個班,其他的什麼都不差,就是運動天賦,那簡直是慘的有些可憐。
每天她都會帶領學生去跑步,就是為了能夠強身健體。
這一次比賽,也是讓她頭疼,不一定要爭奪第一,但是一定要勇於參與。
比賽一個禮拜之前,學校裏就已經開始準備起來了。
很多班級的學生,那可是踴躍的報名,生怕給落下了自己。
唯獨自己班的學生,個個跟縮頭烏龜似的,偶爾有兩個人報名,還因為隊伍不齊,沒有辦法組隊。
“這個拿回去,你們幾個人分著吃。”
柳如夢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整包的零食。
雖說她是老師,可也就比李陽大三歲而已,性子也不夠沉穩,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
“不用,我們那裏有吃的。”
李陽看了一口袋的甜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你們的是你們的,這是老師獎勵給你們的,如果能夠取得好的名次,還有另外的獎勵。”
柳如夢笑靨如花,以前她就是校花,現在成了老師,臉上的美麗依舊如初,隻是多了一股子成熟的魅力。
李陽本不想接過來的,架不住對方太熱情,直接塞到了他的手裏麵,都不允許他有任何拒絕。
他拎著一大袋零食,從老師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過道裏全是羨慕的目光,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喂,你就是李陽?”
一道公鴨般的嗓音,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回頭一看,是一個一米八幾的男生,瘦的跟竹竿一樣,手裏麵還拿著一個嶄新的籃球。
身後跟著一票小弟,身上穿的都少籃球製服。
“沒錯,我就是。”
李陽剛剛回答完,對方就將籃球朝著他砸了過來。
他微微的一歪頭,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籃球直接順著二樓,砸到了一樓的水池裏麵,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我砸你,你竟然敢躲?”
許飛揚看著自己心愛的籃球,掉到了水裏麵,十之八九就廢了。
這籃球可是名牌,他攢了好久的錢,才買下這個心愛的東西。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小腦發育沒有完全嗎?”
李陽咧嘴一笑,他就是故意的。
況且對方先動的時候,他若是不躲不閃,站在原地任由對方的砸,那他就是個傻子。
這想必就是誠哥的表弟,兩個人的樣子有些相似,都是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這可是名牌,你賠得起嗎?”
許飛揚就是故意找茬,看見他手中拎的那一袋零食,更是直言不諱。
“那種垃圾零食,也隻有你會去吃,小心老了的時候得癌症。”
“你與其關心我老的時候,不如多湊點錢,把你的表哥從飯店裏贖出來。”
李陽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戳對方疼的地方。
“又或者說,你那個想吃霸王餐的表哥,已經被老板放了出來,才助長了你的氣焰,讓你像一條瘋狗一樣,在這裏犬吠個不停。”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這一字一句都是得誅心。
富人最講究的就是麵子。
他說誠哥吃霸王餐,那就是在往他們的臉上狠狠的抽巴掌。
“你......”
許飛揚正打算反駁,柳如夢從後麵走了過來。
“不知道你們吃什麼山珍海味,說出來讓老師羨慕羨慕。”
她笑裏藏刀,讓許飛揚後背有些發怵。
這個美女老師,是教他們生物課的,解剖東西,那隻能用心狠手辣幾個字來形容。
要不是看了她的解剖課,誰能夠把這麼美麗的女子,與做實驗的人聯係在一起。
“柳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家夥手裏提著的垃圾零食......”
“那是我獎勵給他吃的,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
許飛揚連連擺手,他哪裏敢得罪這個老師。
這可是掌握著他生殺大權,關係著他能不能畢業的老師。
“去操場跑十圈,泄泄你這火氣,也省得你有力氣沒地方發泄,來找你同學的麻煩。”
柳如夢背著手,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跟剛剛在辦公室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李陽甚至都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談笑風生的老師。
許飛揚敢怒不敢言,隻能帶著小弟,沿著操場去跑步。
“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柳如夢換了一副溫柔的語氣,真是羨煞旁邊的同學。
好學生果然能得到優待。
“好,那我就先走了。”
李陽拎著一大袋零食,回到宿舍裏,直接被瓜分一空。
張天行搶了好幾袋薯片,直接往被窩裏麵一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那裏睡了個女朋友。
“這老師對你可真好,去一趟辦公室,還能拎一袋零食回來,你要是每天多去幾趟,哥幾個的夥食可都解決了。”
他拆開一袋,放到嘴巴裏咀嚼。
整個宿舍裏麵就他臉皮最厚,能夠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