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我拖著一身的傷站起來身來,等待牢頭為我解開手銬腳鐐去禦書房灑掃。
牢頭倒是個心好的,估計他看我畢竟是個弱女子,而忽略了我的種種罪行,出言提醒:"陛下說了,你有傷在身,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我擠出一抹微笑,但仍倔強地一瘸一拐往禦書房走去。
我的傷,又豈在身上。
天蒙蒙亮,雲煜便前來批閱奏章,他撇了我一眼,又重重地拂袖而去。
既厭惡我至此,又何苦,非留我在眼前?
許是身上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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