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強的鹹豬手伸過來時,我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觸電的痛覺遍布全身,連他的大膽觸碰都沒了知覺。
“還是沒出社會的大學生好啊,年輕幹淨,還好騙。”
他笑得魚尾紋都出來了。
想起他臥室牆上貼的日本美女海報,我終於意識到,那根本不是什麼女明星。
他分明就是個猥瑣狡詐的中年油膩男!
今天這頓酒也根本不是什麼慶功酒,而是他蓄謀已久的鴻門宴!
我像提線木偶一樣,眼睛空洞又絕望的盯著門口。
期許著會有人路過來救我們。
可是,現實不是電視劇,沒有什麼絕境反殺,也沒有路過的大英雄。
我在十八歲的那一夜遭遇了最慘絕人寰的“成人禮”。
我的身體完全麻木,可意識卻無比清醒。
我默默流下了眼淚,我媽醒來後驚呼,緊接著同樣被電警棍製服。
楊誌強是保安,可保安職業賦予他的電棍竟成了他故意傷人的利器!
事後,他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容,粗糙的手撫上我的臉頰。
“實話告訴你們,這間屋子可不是我租的,我才是你們真正的房東,之前和你們對接的都是中介,包括那個女租客,也是我安排的。”
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我恨,恨他的陰險狡詐,更恨自己的愚蠢天真,識人不明。
因為他保安的身份,就輕而易舉相信了這個男人。
原來,楊誌強一早就在用低價租金吸引租客,專門挑選了單親家庭的我們母女。
而剛開始選了那個女租客住兩個月的原因,為的就是讓我們放鬆警惕。
真是心思縝密的一套陷阱啊!
楊誌強將我們母女倆鎖在了臥室裏,就吹著口哨離開了。
身上電擊的痛覺慢慢消除,身體恢複知覺的同時,被淩辱的滋味也重新浮現......
這時,我媽轉醒了過來。
看到我衣不蔽體的模樣,和一地撕碎的衣服,她終於明白了一切。
我媽抱著我號啕大哭起來:“閨女,是媽媽對不起你,是我認人不清,才害了你啊,我該死......”
我阻止了她要打自己耳光的手,緊緊將母親抱入懷中。
“媽,是他該死,是禽獸混蛋,我們都隻是受了他的蒙蔽而已,如果我們死了,死無對證,豈不是遂了他的願?”
喪夫之後,我媽孤苦伶仃十年,從來沒有男人這樣關懷過她,她才會一時戀愛腦上頭,輕信了楊誌強。
所以我可以理解媽媽。
“現在他把門窗都鎖死了,我們出也出不去,該怎麼辦?”我媽又氣又怕,哭著說。
我們母女倆腳上都被扣上了腳鐐,鎖在床柱子上,根本走不出這扇門。
我仰起頭,發現門和防盜窗果然被鎖得死死的。
哪怕向外麵大聲呼救都沒用,因為窗戶安的是單向玻璃,裏麵看得見外麵,外麵卻看不清裏麵。
還是高強度的隔音玻璃,無論怎麼呼救,外界都不會聽到。
那個老男人早就想把我們母女囚禁起來!
我鎮定地說:“媽,你放心,我如果時間久了沒回學校,老師同學們一定會來找我的,到時候一查我的租房記錄,就能順利找到這邊來了。”
我媽恐懼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