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昭昭沒有否定，也沒有認同，隻是回問道：“為什麼？”
雪兒這次想了想才說到：“六公主平日為人嬌蠻，雖然個性率真，但的確不好伺候，五公主平日隻是讀讀書畫畫鳥，很是素淨柔和，與下人們相處也好，宮中這麼多人從未有人說過她的不是。”
錦昭昭此時停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雪兒的眼神中帶了一絲玩味：“所以你認為在這深宮之中長大的孩子，真就有如此純真善良的品性嗎？”
雪兒被這話問到愣住，一時之間答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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