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音剛落,腳下的土地就開始下陷,無奈玉璃隻能飛身離開,小赤小白緊隨其後,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平穩。
卻發現,下陷地方有黃光發出。
“蒙犽之蟲?”
蒙犽,是一種百足蟲的王者,高十丈,外麵百年都不見得見到一隻,原來養在這個空間裏麵啊。
攝政王府,軒轅昶在涼亭的榻上聽雨。
梓蘅正在為他上藥,“王爺的腿上過藥了,可有直覺?”
“這是你練的藥?”
軒轅昶端著茶問著,梓蘅點頭,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
“你比她溫柔。”
不知道為什麼,軒轅昶看著梓蘅上藥的樣子,隻會想起薑玉璃。
“王爺,將軍來見。”
侍女過來稟報,軒轅昶卻沒有要他進來的意思。
梓蘅沒說話,繼續上藥,她低頭專注在軒轅昶的腿上。這腿究竟是經曆了怎麼樣的傷痕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王不見將軍,你為何無話?”
梓蘅收好了自己的藥:“奴婢的主人是七小姐,不是韓將軍,這樣天氣,縱是小姐心疼,這裏也是攝政王府,王爺您是主人。奴婢說什麼話?”
“嗯......薑玉璃教出來的好奴才。來人。”
自然有婢女送上一封書信給梓蘅,“這是給你家七小姐的,拿好。”
梓蘅接過去,淡黃色信封她未曾見過。上麵還有燙金綠葉做裝飾,好看非常。“是,奴婢這就回去了。”
“送!讓韓將軍,書房說話。”
滴答滴答的雨,終於停了。
書房裏麵,韓涼站在琴案前,看著軒轅昶打掃他的古琴。
“王爺那日,突然出現,想必是有事想要和臣談。”
軒轅昶麵無表情,隻是點頭。
如果說韓涼還算是有血有肉,隻是有些冰冷為上陣殺敵的嚴肅,那麼軒轅昶就真的是生無可戀的沒有情緒。
這次回來,他變了很多。
“本王覺得,薑丞相和韓將軍,都該知道,軒轅毅是什麼樣的人,不必本王告訴。”
“王爺說的是,軒轅毅,是太子殿下,臣和薑丞相,都隻是一朝為官,為元魚國和皇上鞠躬盡瘁。可這些,關阿璃什麼事?”
軒轅昶驚訝了,他未曾想到,堂堂韓將軍今日來,並不是為了站立場,肅清朝堂。而是為了一個女子!
“呀,七小姐?”
“是。”
韓涼期盼著軒轅昶的回答,可他卻隻有搖頭:“還要多謝七小姐的關心,讓婢女,送來了良藥。”
他拍了怕自己的腿,自嘲起來:“如今這個廢人,反而比她退婚的夫婿要更受歡迎。將軍感覺奇怪了?”
韓涼搖頭:“王爺自己有打算,但不代表,要把她牽扯進來。”
“不代表?如果本王沒記錯,是將軍,把她帶過去的。若說牽扯,怕是將軍先牽扯的!”
韓涼不想解釋,他送福音獸給薑玉璃,他也不想要軒轅毅獵獸,這些都是他的私心,但是要分幫結派,他不希望阿璃參與。
“那不問七小姐,將軍,您的立場呢?”
“太子殿下並沒有任何的過失,如果王爺非要與太子對抗,恐怕傷了皇上的心。”
韓涼的手拍在古琴之上,按在琴案上,讓軒轅昶不得不抬眼看著他。
“本王懂了,原來將軍您,支持的,是我皇兄啊。”
梓蘅回到將軍府,雨停了,東西也收拾好了,隻是梓葉一直在護法,薑玉璃還沒有醒。
“小姐在修煉中。”
梓葉回答著,梓蘅今日被王爺這麼問,心裏麵早有疑惑,看到梓葉,也才敢問。
“你說,小姐她,為什麼要給王爺送藥?從前小姐可是一直覺得,太子殿下還不錯。”
梓葉挑了挑眉毛,讓她不要說了:“噓,別吵到小姐了。姐,是不是王爺跟你說什麼了?”
梓蘅搖頭:“我總覺得,王爺特別關注七小姐。可是小姐,不是要嫁給將軍的嗎?”
“那就要問小姐了,不過我想,小姐是真心喜歡將軍的。”
她們兩個都同意這個觀點,梓蘅便拿東西準備回去的車了。
鏡內,薑玉璃奮戰,小赤小白左右夾擊,可是這百足蟲,死而不僵,仍舊可以攻擊,糾纏的一人兩獸汗流浹背。
怎麼才能有解決掉它呢?“有了!”
結合了石老給的提示,放空!
薑玉璃瞬間閉上了眼睛,她感覺到周身的鬥氣迸發而出!
小赤和小白繼續攻擊,玉璃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整個身上,都是紅氣。
一拳打下去,鬥氣直接就將蒙犽粉碎。
石柱停下了運動。
玉璃看著自己的鬥氣,漸漸增強,然後隱匿了起來。
“可以啊!這空決的妙義,就是這個空字!”
小赤,小白。
嗚嗚嗚的呻吟聲,讓玉璃一愣。
原來是小赤為了保護小白受傷了。
“糟了!傷的不輕啊......”
玉璃一手一隻,把他們兩個人帶出了鏡。
石老跑過來,繞著玉璃走了一圈:“哇,這麼快,以為你要在我這兒鬥上一天呢!果然是塊好材料。”
“小赤受傷了!”
石老檢查者,小赤的爪子和後背,有幾處傷痕,“嗯,交給我吧。你也待在這兒很長時間了,出去休息一下。”
玉璃點點頭,緩緩睜開眼睛,外麵的雨已經不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韓涼已經坐在了床邊。
“醒了?”
玉璃點點頭,坐起身。
她頭發有些淩亂,韓涼便幫忙整理:“馬車準備好了,但是飯菜也準備好了!”
他拍了拍手,外麵有人端菜進來。
玉璃看到東西,摸了摸自己餓著的小腹,趕緊躥了起來:“嗯!吃過再回!”
玉璃喜歡吃甜食,最愛的酸甜口的菜色,一道甘梅,她一盤子都能吃的下去。
酒足飯飽,回薑府。
薑府人對薑玉璃早出晚歸,夜不歸宿的傳言,四處都是。
她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聽見外麵在議論。
“還沒有嫁人呢,就這麼倒貼。果然是沒有娘的孩子。”
玉璃聽見這句話時,便爆了脾氣。
她打開房門,衝到了那些丫頭的麵前。“你們剛才說什麼!”
“七......七小姐。”
原來是爾蘭和爾綠,她們見到薑玉璃,整個人都蔫了。
“呀,這是誰啊,自己做的不好,還要怪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