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芒忍不住的懇求霍瀝川。
霍瀝川不耐煩地捏住何芒下巴:“你是我買回來的人,既然為了錢,現在有資格要求我麼?”
何芒感覺心中一抽:對啊,媽媽在醫院還等著錢治病呢。
她痛苦地閉上眼,等待暴風雨的再次來臨。
霍瀝川見她臉色慘白,眉頭皺成一團,不禁計上心來:“今天要我放了你也可以。”
何芒倏然間睜開眸子,一閃而過的期待而後是幾絲懼怕與緊張。
他怎會對自己這麼好,他的柔情都給了溫憐。
果不其然,霍瀝川披上浴袍,“嘭”的一聲打開臥室門,別墅的走廊中站著數名女傭,見到此狀無一不驚訝,緊接著對何芒投去了嘲諷的目光,霍瀝川將何芒從床上拖拽下:“把衣服脫光。”
何芒櫻唇微啟,他,還是這麼恨自己嗎?
竟然讓她當眾脫衣服!
霍瀝川冷冷笑道:“兩年前,你害的我妹妹落水身亡,今天,你就給她贖罪!”
“不!”何芒拚命搖頭:“霍晴不是我害的!當時在江邊的不隻有我。”
霍瀝川掐住何芒的脖子:“脫”
“霍瀝川,你不能這麼對我!”何芒緊緊咬住嘴唇,她叫不出口!
而脖頸上的手加大了力度,像要把她掐死。
“疼!”何芒在脖頸快被霍瀝川掐斷時,微微叫了一下。
“哈哈哈。”
“你瞧她那樣子。”女傭們嗤笑。
做霍瀝川情人兩年,霍瀝川講的羞辱自己的話比女傭們的更甚,她早已習慣。
霍瀝川瞧著她的樣子,眉頭一皺,略微閃過一絲心疼,可一想到這個女人的種種劣跡,就恨的牙癢癢。
“脫,馬上給我脫!”
何芒回頭,淚痕已掛滿麵龐,耳畔傳來霍瀝川磁性卻陰狠的嗓音:“裝可憐沒用!”
此時,電話響了,霍瀝川接起電話:“溫憐,怎麼了?”
不同於剛剛的狠厲,現在的霍瀝川溫柔繾綣,讓人心怡。
“瀝川,我這停電了,我害怕。”
溫憐帶著哭腔告訴霍瀝川。
“別怕,我馬上過去。”
何芒聽到這話,身子一抖,如果霍瀝川這時走了,她很有可能讓女傭們羞辱甚至是淩辱打罵。
霍瀝川掛上電話,並沒著急走,一手扯住何芒的頭發:“今天就到此為止,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霍瀝川一鬆手,何芒整個人失去重力,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麵色慘白。
女傭們又是一陣嗤笑。
“繼續啊,有讓你停嗎?”霍瀝川狠狠抓了一把何芒的腰,何芒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多了五條紅印。
何芒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似的,雙手抓住自己的領口就要撕下來,可手還沒用力,就被霍瀝川一把按住。
“嗬嗬嗬,這種女人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呀。”
這時,電話又響起。
“憐兒,你別急,我馬上去。”
“瀝川,我和你說件事,你上周送我的寶格麗項鏈不見了,我好難過,我真沒用,連自己心愛的東西都守護不住,瀝川,怎麼辦啊......”
電話那邊傳來溫憐楚楚動人的聲音,說著說著,更是傷心的哭了起來,那邊的聲音一動,牽著霍瀝川的心臟都跟著動了幾分。
“憐兒,你先別急,好好想想是在哪裏丟的。”
霍瀝川聲音一落。那邊的聲音頓了一下,仔細回想之後,回答,“是何芒,肯定是何芒,上次我跟何芒見過麵之後,我的項鏈就不見了,瀝川,你要替我做主啊!”
霍瀝川的目光轉向何芒,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要將何芒身上戳出千瘡百孔。
何芒打個寒顫。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掛上電話後,溫憐高興的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何芒呀何芒,你別想爭過我!
霍瀝川“嘭”的一聲關上門,將女傭們隔絕在門外。
“霍瀝川,你,你要幹什麼。”
“項鏈,何芒,把項鏈給我交出來!”
他擰著眉頭,目光像一把利劍,恨不得將何芒戳上幾個窟窿。
何芒還在掙紮:“什麼項鏈,我不知道!”
“還在撒謊,何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走項鏈,你又想用以前陷害晴兒的手段來陷害憐兒是嗎,嗬,到底還是你,心狠手辣的何芒。”
霍瀝川說完,心裏莫名燒起一股暖意,她是不是吃醋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喜歡自己?
可這想法剛一出來,又被霍瀝川立馬打消,怎麼可能呢,這個女人就是惡毒的,隻不過是想利用自己而已,他才不會再次上當!
“我回來之前,你最好把項鏈乖乖交上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霍瀝川毫無憐惜之意,反鎖上門,直接去找溫憐。
............
溫憐正在沙發上哭著,周圍漆黑一片,見霍瀝川開門,光著白皙的腳丫撲過去:“瀝川,我怕!”
“乖,不要怕,我來了。”
“瀝川,人家真的好喜歡那個項鏈,你一定要幫人家找回來好不好?”溫憐伏在霍瀝川胸口,手不安分的在霍瀝川腰間摸索。
霍瀝川握住溫憐的手:“你身子弱,就不要為瑣事費心了。”
溫憐是這樣的脆弱,讓他聲音都舍不得大一點點。
“可是,瀝川,何芒已經在你身邊這麼久了,她犯了多少錯,你一直都在袒護她,要不然,把她扔了,好嗎?”
溫憐說完,霍瀝川的身子一震,把她扔了?
不,何芒,你這輩子都別想著離開我,這輩子都不行。
“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霍瀝川的話說的輕描淡寫,卻是萬分堅決,溫憐眉頭一皺,隻得將這個心思壓了下去,鏟除何芒的不能急,得從長計議。
“可是瀝川,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我真的好害怕,這次是偷我的項鏈,下次還不知道做什麼呢!”
溫憐說完,像隻兔子一樣,可憐兮兮的抱緊了霍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