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見鐘情?你那是叫見色起意!”
白庭譯指著白宸安的鼻子。
他看到他那眼神。
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可是你說的,見色起意就證明我確實是喜歡她!”
麵對白宸安的回話,白庭譯突然覺得自己傻了。
居然被這小子給繞進去了。
真不愧是我兒子。
雖然心裏對兒子挺滿意對的,但是對他關於霜芹的這件事情做法很不滿意。
馬上白庭譯正色道:“我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喜歡那個女孩,但是和霜芹的親事是絕對不可能取消的!”
他不可能因為白宸安,就把對多年前和兄弟的承諾就此取消。
這門婚事他不承認也必須承認。
“那我告訴您!”白宸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父親,這件事他絕對會對抗到底的:“我是絕對不會和路霜芹結婚的!我隻會和薑魚魚結婚生子,走完這一生!我隻會愛她!”
他不管他爸怎麼想,反正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霜芹結婚。
這麼多年,他對路霜芹始終都沒有愛情。
...
同時。
別墅的一個小花園裏。
陳雨苒把薑魚魚叫到了這裏。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坐在椅子上的女孩。
長得其實也不錯,隻可惜她家宸安早就和霜芹定了娃娃親。
“阿姨!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薑魚魚知道,白宸安的母親叫她出來肯定是想勸她離開白宸安。
這種套路就跟電視裏演的一樣。
不過,她該不會會拿錢砸給她吧?
“好!這麼說吧!”陳雨苒想了想:“不管,宸安在外麵有多少女朋友,可是最後一定是和霜芹結婚生子的!”
“可是!”薑魚魚皺眉:“據我所知,白宸安他不喜歡路霜芹!”
以白宸安那性子,他會乖乖和路霜芹結婚?
不然他還找她假拌女友,做這種無謂的掙紮幹嘛?
“難道他就喜歡你嗎?”
薑魚魚不知道陳雨苒是什麼意思!
她這句話有點奇怪!
“阿姨,我和他已經彼此認定了!”
這個戲嘛。
她還是要演下去的。
她還是要有職業素養的。
“新聞那件事情出來後!”陳雨苒盯著薑魚魚的表情:“我們已經找人查過你了!”
果然如陳雨苒所料。
這句話一出來。
薑魚魚有一絲慌亂。
陳雨苒又搶先一步開口:“你爸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所以想要賣掉公司,但是你不同意!為了替父還債!你跟宸安簽署了一個假女友合約,對嗎?”
“我...!”
薑魚魚現在開始有點慫了。
他們怎麼打聽的那麼仔細?
“我這裏有一千萬支票!隻要你離開宸安,它就是你的!”陳雨苒不知從哪裏拿出了那張支票,她遞給薑魚魚。
薑魚魚看著眼前的支票,遲遲不知該怎麼辦?
如果現在有這一千萬支票,確實她爸的公司可以解決一些事情。
她拿了的話,有百利無一害。
可是白宸安那邊她該怎麼辦?
是他雇的她!
她要拿這張支票跑路嗎?
薑魚魚在心裏掙紮許久,始終不知該怎麼抉擇。
陳雨苒看著薑魚魚的眼神,她知道。
這張支票對她還是有吸引力的。
她也不著急她的回答,在一邊靜靜的等待著。
最後,薑魚魚權衡了利弊。
與其被白宸安一點一點支付租用費用,還不如現在就拿這一張支票,一次性搞定。
以後她就再也不用被白宸安束縛了。
“好!”薑魚魚接過支票看了看,確定上麵寫的是一千萬:“支票我收下了!阿姨你的要求我可以做到!”
陳雨苒陳雨苒看她已經答應了,自己心裏也終於安心了。
她臉上揚起笑意:“那既然你同意了,就不必再見到宸安了!我會安排一輛車送你回去。”
薑魚魚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果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讓她離開白宸安。
隨即,薑魚魚也不在遲疑,轉身便朝別墅外走去。
而她在經過別墅的時候,正好看到路霜芹從樓上下來。
薑魚魚也就隻是看了路霜芹一眼。
她發現路霜芹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不喜不憂。
最開始她始終不理解那時的路霜芹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看到自己的情敵離開了,她不高興嗎?
到了別墅外!
果真,陳雨苒給她安排好了一輛車!
薑魚魚也不再遲疑,跨步便上了車。
薑魚魚走後不久。
白宸安才從白庭譯的書房摔門出來。
看來,他跟他父親談的並不是很滿意。
白宸安來到飯廳。
他發現他媽和薑魚魚,還有奶奶,路霜芹都不在。
他在別墅裏到處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薑魚魚的身影。
最後他在出別墅的時候遇見路霜芹。
路霜芹看他表情有一絲焦急,她知道他在找薑魚魚。
於是她給白宸安指了一下外麵說:“她,剛剛已經離開了!”
白宸安淡淡的看了一眼路霜芹,轉頭又遇上他的母親。
陳雨苒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便拉住他急問:“宸安!你要去哪裏?”
“媽!薑魚魚為什麼會離開?”
白宸安有些不解。
薑魚魚為什麼會在不得到他的同意下,就獨自一人離開。
陳雨苒拉住白宸安的胳膊:“我已經安排車輛送她回去了!她以後都不會見你了!”
白宸安不太相信他媽的話,她怎麼可能不見他。
她還要從他這裏拿錢,不可能就這樣離開。
一定是他母親跟薑魚魚說了什麼!
既然老爺子知道了他們合約的事情。
那他母親不言而喻肯定就知道了。
他拉開他媽的手。
轉身跑走,他去開了自己的蘭博基尼就去追薑魚魚。
車子一路開行,他有些氣憤。
雖然不知道他媽具體跟她說了什麼!
但是她就這樣離開了,未免也太沒有職業操守了!
就算他母親跟她提了合約的事情,難道她就不能堅持一下他們的關係嗎?
該死的女人。
她不遵守合約?
等他找到她,他要她付出代價。
這一路他也不知道哪輛車載著薑魚魚。
他隻有朝著薑魚魚家的小區開去。
而薑魚魚一路上都把那張支票握的很緊。
生怕它不見了。
這可是關乎她爸公司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