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有那麼一瞬間扭曲,正想一把解決送對方出去,沒想到......
開盅,按照流程:
“四五六,大!閑家贏。”
唱完之後,推了一個籌碼給對方。
“承讓,謝謝了!”顧憶人眼神輕佻,把玩著兩個籌碼,心理冷笑,不好意思,這地方來多了,有沒有貓膩,一眼就瞧的出來。
骰子是沒有問題,但骰盅卻是有問題。
一個被安裝了振動器的骰盅,隻要莊家想,哪就是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兩個按鈕,按心意來按,
賭徒,十賭九輸的原因所在,你根本就玩不過莊家。不過這樣的裝置,卻有一個致命缺陷,在骰盅蓋子揭開重新蓋回去之前,這種開關隻能使用一次。
想要繼續使用,就得拿起蓋子再蓋下去。
但再賭桌上,卻有一個規則,骰盅打開之前,隨意下注,不允許有人碰,一旦打開,再下一局開始之前,這蓋子是不允許再蓋上在打開。一旦蓋上,哪就默認,開始下一局。
所以荷官動了手腳之後,沒辦法再動第二次的原因。
這也是沒人喜歡到這來玩的原因,貓膩太多。他們不在乎錢,圖個快樂,但誰也都不是傻子,誰願意就這樣把錢給玩沒了?
賭局繼續開始......
半個小時後,荷官額頭處的汗水,一顆顆往下掉,詭異,相當的詭異,抖著手,根本不敢揭開,而賭桌上,正對著一小堆籌碼,目測得有兩三百枚的籌碼,也就是一百多萬。
而此刻有不少人擦覺到這裏麵的不對勁,圍觀了過來。
“荷官,怎麼了,開啊!我已經下定了。”顧憶人笑眯眯看著對方,一臉親切。
荷官抬起頭,這一把要是輸了,這女的就要從自己這裏贏走三四百萬,她似乎看穿他所有動作似的,讓他心驚。
在這裏做事的人,各個人的心裏承受能力,都可以說不錯。
衡量一番之後,拿起了骰盅,一二三,六點小,閑家贏。
賭客們發出驚歎聲,居然有人能在這房裏,應走這麼多錢,高手,絕對高手。
顧憶人直接跟荷官換了籌碼,兌換成一百萬一顆的籌碼後,手裏就拿著四個籌碼,在荷官感激目送的目光下,施施然走了出去。
這裏賭博的種類很多,大大小小房間有十幾個,顧憶人直接走了一遍,進去前是四個籌碼,走了一圈之後,籌碼還是四個,隻是麵額變了。
從百萬,變成了千萬。
看了一眼手中的四千萬,顧憶人輕笑,該上39樓了,這裏,已經差不多得熬了極限。
兩個小時後,顧憶人再次卷席了整個29樓,而此刻她手中的掐,卻已經達到了三億多資金。
短短幾個小時,顧憶人擁有了幾億身家。
抬頭看了一眼頭頂處的監控,顧憶人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無聲對著監控說了幾句話,轉身朝外麵走去。
一個晚上,卷席了三億,對一個賭場來說,損失已經有些大。
再玩下去,走不了的人,拿就有可能是她,見好就收,她懂。
而此刻,監控室內,氣氛沉默,幾人都屏著呼吸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惹怒坐在一旁,全身冰冷的男人。
特別是看到,監控裏,那普通女人動嘴之後,男人身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低。
“老板,你會唇語,那女孩的在說什麼?還有,你說她是不是賭神附體,就沒輸過一把,我這眼睛都盯得發疼,就沒看見她作弊,這也太邪門了。”
其他人附和的猛點頭,他們這是第一次見,贏的這麼瀟灑的女人,每一把都贏,肯定作弊,但作弊做到他們發現不了,隻能說對方賭術之高超。
佩服。
“想知道?”傅少司涼薄掃過他們,“她說,‘真可憐,眼看疼了麼?’”
齊子言感覺自己心臟被刺了一刀,女賭神,要不要這麼囂張?
幽幽開口,“老板,現在怎辦。”
“就讓她這樣走了?她可是卷席了我們三億多資金,要不要我去查下她的底,看看是什麼來路?”
“不用。”
傅少司站了起來,“她的底沒有什麼好查,去,攔住她,30樓,我要見她。”
說完起身朝電梯方向走去。
顧憶人被攔下時,一點都不意外,這是別人的地盤,自己一下子贏走這麼多錢,在被人眼裏,無疑就是在砸場子,雖她無意,但卻是事實。
所以聽說老板有請,顧憶人痛快應下,她也想知道,這魅色的主人,是誰?
不過在瞧見對方時,顧憶人真的有些意外。
傅少司,傅爺,沒想到他居然是魅色幕後的老板。
以前,她盤踞S城,占據S城的半壁江山,眼睛隻容的下S城的大小事情人物。
傅家,聽說過,但沒留意,畢竟沒交情。
看來,這霸占整個Y城的傅家,可真不簡單,這魅色居然是他開的,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
顧憶人拖開凳子,在他麵前直接坐下,神情有些輕佻:
“傅爺,這是你開的?”
“還有,傅爺,這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有白眼狼之嫌!”
傅少司抬起投,冰冷且無情的臉上,閃過一抹輕諷:
“五千塊,贏走我三億兩千三百五十八萬,玩的不開心嗎?”
“挺開心的。”顧憶人點點頭,“所以,傅爺,你這不會是黑心賭場吧,賭客贏了,不讓走。”
傅少司斂著眉,動作優雅,賞心悅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慢條斯理道:
“三億,我不放在眼裏。”
“那就好。”顧憶人笑的燦爛,一記彩虹屁拍過去:
“就知道傅爺是個豪橫滴,那我現在可以走了沒?”
傅少司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似笑非笑,“我有說,你可以走嗎?”
顧憶人笑容凝固在臉上,我去,這家夥,好想吐槽,這樣子,有意思嗎?
當下咬牙,“傅爺,什麼意思,你逗我玩啊!”
“坐,”傅少司推了一杯茶過去,“嘗。”
“急什麼?我又有說要為難你嗎?”
顧憶人睜大雙眼,好無恥,所以,最後說什麼,都是他說了算了?
砰!
顧憶人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傅爺,直說了吧,你想做什麼,劫色還是劫財?”
“劫財,沒有!”
“劫色,你可以試試!”